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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平和成巖雙雙愣住。
「這樣也可以了吧。」成巖先開口,「之前拍街頭那一組,不也沒親嗎。」
「那一組本來就是走的酷哥風啊成先生,風格不一樣的,」攝影師笑了起來,「你看誰家拍結婚照不親個嘴的,日本有個師生戀的電影您看過沒有?人家可是躲在講臺底下親的嘴,那氛圍感更好。」
江暮平啞然失笑,故意逗成巖似的:「要不我們也試試?」
成巖耳根開始燙了,被江暮平圈在懷裡,身上纏上了江暮平的味道,他笑了下:「我跟你是結婚,又不是偷情。」
江暮平很隨意地扯了一下他歪掉的領帶,「我們本來就是在角色扮演。你以為我們現在就不是在偷情嗎,成同學?」
江暮平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到只有他跟成巖才能聽到。
「親一下吧,」攝影師還是如此要求,「江先生離成先生再近一點,胯骨貼胯骨。」
成巖正腹誹這攝影師思想尺度怎麼這麼大,江暮平已經依他所言靠了過來,他的臉靠成巖很近,呼吸跟成巖的呼吸繞在一起。他們鼻尖相抵,嘴唇相隔著很近的距離,但是沒有相碰。
「親一下。」攝影師的語氣有點焦急,他在催促。
江暮平並不在意攝影師的催促,他的神情波瀾不驚,好像他想親就會親,不想親就不會親。
不知道江暮平是不是希望這組照片的效果更好一些,就在成巖以為江暮平永遠不會吻下來的時候,江暮平忽然問:「可以親嗎?」
成巖喉結不由得滾了一下,抬眸望向他。
片刻後,成巖很輕地嗯了一聲。
得到成巖的允許,江暮平歪著頭,在他嘴唇上輕輕地碰了一下。
成巖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的腰,卻忘了閉眼。
相機的快門聲「咔咔」地響著,江暮平在成巖的嘴唇上停留了一會,直到攝影師喊停。
江暮平離開了成巖的嘴唇,帶走了一點他唇間的氣息。
成巖抬頭仰望著他,眼眸在輕輕顫動。
拍攝進行了一天,攝影師只要求他們親了一次。
那個稱不上吻的吻結束得太快了,成巖沒有實感,他只記得江暮平的嘴唇很冰,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那天回家後,成巖洗完澡光著腿在浴室裡逗留了一會,他坐在浴缸邊緣上,微微岔開腿,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根。
其實那裡紋的不是一隻眼睛,是半隻。
當時他實在太疼了,紋了一半就堅持不下去了,眼尾沒有紋完。
那隻眼睛是殘缺的。
成巖不喜歡在身體上留下印記,但第一次練手找不到人,他只能在自己的面板上嘗試,他不想在看得到的地方留下紋身,所以選個了隱秘的部位。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成巖在想,這麼羞恥的部位,要找什麼樣的機會才能給江暮平看。
「阿巖。」
成巖在浴室裡呆得太久了,他聽到江暮平在外面喊他。
「你在裡面很久了,怎麼了嗎?」
「沒事,」成巖應了一聲,「我馬上出來。」
江暮平往書房走去,看了一眼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成巖。
「你還要工作?」成巖問道。
「嗯,你先睡吧。」
江暮平的話讓成巖有一種他晚上會回主臥睡覺的錯覺,可是成巖半夢半醒地熬到了半夜,也沒有聽到任何敲門的動靜。
轉眼天就亮了,成巖醒得很早。
自從跟江暮平結婚以後,他的作息時間變得很奇怪,晚上還是很晚睡,可是早上卻醒得很早。
成巖去衛生間洗漱,然後把昨天的換洗衣服收進了衣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