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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一談!”“不醉不醉!”至剛囂張的叫嚷著:“我隨時可以跟你們談一談!看樣子,”他的眼光,滿房間一掃。“你們已經開過家庭會議了!怎樣呢?難道你們對我這個女婿還有什麼不滿意嗎?”他一伸手,把手搭在王爺肩上。“雪珂告了我什麼狀?不許她出門是嗎?您一定明白,良家婦女是不隨便出門的!雪珂就是因為您當初太過縱容,才差一點身敗名裂,幸好你們遇到我,能忍的忍,不能忍的也忍,才保全了她的名聲……”王爺越聽越怒,臉上早已青一陣白一陣,甩開了至剛的手,他怒聲的說:“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態度?”至剛臉色一沉,收起了嘻皮笑臉,爆發的大吼:“我的態度還不夠好嗎?八年來,我忍受的恥辱,是你王爺受過的嗎?忍過的嗎?從八年前新婚之夜開始,我已經把你們看扁了!什麼王爺福晉,什麼岳父岳母……呸!都是騙子!我喊你們一聲爹孃,那是抬舉你們!你們居然還在這兒不清不楚,自以為有什麼份量,想要教訓我,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雪珂受不了了,她對至剛哀懇的喊著:
“夠了!夠了!是我對不起你,請不要羞辱我的父母……”王爺已經氣得渾身顫抖,不住喘著氣。
“好!什麼難聽的話,都讓你說盡了!”王爺咬牙切齒的說:“我們也不必把話壓到明天再說,現在就說了,既然你輕視雪珂到這種地步,大家不如離婚算了!”
“對!”福晉憤慨的介面。“既然決裂到這個地步,我們實在看不出,這個婚姻還有什麼意義,我們要為雪珂做主離婚!”
“哈!離婚!”羅老太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此時,忍不住大聲說:“好新鮮的名詞!原來王爺福晉難得登門,竟是為了談離婚而來!我不懂什麼叫離婚,想必就是一拍兩散,以後各過各的日子,互不相涉吧!好極了!我們還求之不得呢!至剛,這種痛苦的日子正好做個結束,現在雙方家長都齊了,就‘離婚’吧!”至剛一下子呆住了。他看看王爺福晉,看看羅老太,再看雪珂。“雪珂,”他冷冰冰的說:“你的意思呢?”
“求你……”雪珂顫聲說:“離了吧!對你對我,不都是一種解脫嗎?”至剛死死的盯著雪珂,一言不發。
“好了!”羅老太威嚴的說:“結婚要三媒六聘,離婚要什麼我們不知道……”“什麼都不要了!”王爺冷然說:“彼此寫個互不相涉的字據就可以了!寫完,我就帶雪珂走!”
“好極了!”羅老太更加積極:“香菱,去拿紙筆!”
“是!”香菱應著。“慢著!”羅至剛忽然大聲說,眼光陰沉沉的掃視眾人,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我不離!”
大家全體怔住,呆看著至剛。
至剛一臉的堅決,再掃了眾人一眼。
“是你們的錯誤,把我和雪珂這一對冤家,鎖在一起!既然已經被你們鎖住,我就要跟她鎖一輩子,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這筆帳,我和她要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的算下去!”他走到雪珂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牙說:“三天前,你在給我買雞血石,三天後,你要離婚,我真希望能挖出你的心來,看看是什麼顏色!”
說完,他把她用力摔開,掉頭而去。
滿屋子人仍然呆怔著。
第十章
至剛瑟縮在嘉珊的房裡,把自己整個蜷縮在一張躺椅中,像是負傷的野獸般蟄伏著,動也不動。他不說話,不睡覺,不吃東西。眼睛大大的睜著,看著曙色漸漸的,漸漸的染白了窗紙。嘉珊嫁到羅家來已經六年了,六年中,她看得多,聽得多,想得多,只有說得少。對至剛,她有種深深沉沉的愛,這是她生命裡唯一的男人,是她兒子的父親,是她終身不變的倚賴。她是舊式社會中,保有一切傳統美德的那種女子。她尊重老太太,尊重雪珂,尊重至剛……連家裡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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