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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裡也不差這幾個女人的口糧。”
咕咚!青鐲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身子嚇得顫抖不已,眼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金風華那意思,分明就是要把這幾個姑娘送到軍營裡當軍妓。
蔣氏也大喘了幾口氣,臉色慘白慘白的,這次不用擦粉,也顯得很羸弱了。
“老三,過了。”金誠業想了又想,才說了這麼一句。這件事本就是大房理虧,大房又不是二房正經的長輩,人家納不納妾和她們有什麼關係,這麼三天兩頭的翻騰,本來就沒什麼血緣關係,將來怕是要推的更遠。他和家裡那些無知婦孺不同,他在將軍身邊待了那麼久,該知道的不該知道都有了解,沛國重文輕武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金家不就是因為沒有一個文臣在朝堂上才會沉寂多年麼,如今家裡好容易出個文官,前景又好,真不知祖母是怎麼想的,就為了二房家產竟然做到這個地步,她有沒有為大房著想,有沒有為他著想!
金風華也不多言,扶起仙衣,就對著金誠業道:“你弟妹累不得,我先送她回去,如果有什麼事兒讓管事來叫我一聲。”
金誠業臉臊的慌,也需要大家分開冷靜冷靜。
見金風華真的一點都不留戀的走了,蔣氏鼻子一酸,眼淚浸在眼底,辣辣的難受。
金誠業看著金風華走了,蔣氏還坐在桌子旁,長嫂如母,他想開口訓斥也不能,只好走過去威脅道:“弟弟不知道祖母有什麼心思,可長房的事兒我也能說上一半兒話,如果嫂子再有什麼想法,那弟弟就找人先送嫂子回橫城去,反正也要過年了,你先一步回去也好。”
蔣氏一直僵坐在那裡,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
金誠業嘆了口氣,轉身也出去了。
蔣氏聽著腳步聲,緩緩看向門外,此時天色已黑就像她的內心一樣,孤冷的令人打顫。
金風華將仙衣送回房,仙衣絲毫不提那些蔣氏帶來的女人,今天金風華已經用實際行動告知了他的立場,他是絕對不會納妾的,那她還有什麼理由去拈酸吃醋,到壞了感情。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金風華藉口回書房拿本書,就從正房裡出來了,觀棋立刻更在他身邊。
“去查查,那個叫青鐲的女人。”金風華突然道。
觀棋吃了一驚,莫非主子回心轉意了?
“我懷疑她是灃國人,尤其去查今天她唱的那個曲子。”金風華腦子很好,那首詞也記得大半,都是講述閨怨,都同樣提到了一些灃國才有的習俗,這其中有什麼關聯麼?
進了書房,金風華從匣子裡找出那把斷了齒的梳子,依舊那麼古舊,再看那梳子上的詩句,他這才發現,可能這上頭並不是一首詩,而是灃國的一首歌謠。
“再給我去查一查,當年在清州金家□□父究竟接觸的那些人裡,具體什麼身份……對了,還有蚩國先代貴族裡,有沒有灃國的女子。”金風華摸著梳子上的花紋,他隱隱覺著秘密的大門就要向他開啟,而前世鄭易軒所知道的一切,他將會先一步知道內情。
“對了,有個小事兒,下頭人才查到,還費了點功夫。”觀棋記下後,又說道。
“說吧。”
“金家□□夫人的嫁妝所放的錢莊,私下裡有鄭將軍的份子。”觀棋小聲道。
金風華敲擊桌面的手指慢慢聽下,這就對了,因為錢莊裡有鄭易軒的份子,所以他才能得到金家□□母的嫁妝,而橫城金家因為沒有自己這次的介入,上輩子一定比現在還慘,慘到根本無法顧及到二房在京城裡的遺產。於是就這麼理所當然的進了鄭易軒的口袋?金風華冷笑,什麼謙謙君子,也不過是拿著別人家的錢財搏自己女人一笑的偽君子。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這個梳子實在不起眼,而上輩子接觸過的夢姬又是個大膽心細頗有智謀的女人,鄭易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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