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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嗎呢?這些資料都要用的,你別給翻亂了。”
徐雷笑著問道:“那本心理學的書呢?給我看看。”
“心理學有好幾本,你要看哪本?”高潔問。
“我也不知道。”徐雷說到這裡忽然問道,“你說,喜歡聽女人恐懼時的尖叫的人是不是病態?”
高潔想不到徐雷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不解地看了徐雷一眼,說道:“要看喜歡到什麼程度。如果是非聽不可,不聽就沒有*那肯定是病態。”
徐雷聽了哭笑不得:“我跟你說正經的。算了、算了,我自己找。”
高潔突然說:“哎,你可以問秦歡啊,她就是學心理學的。”
徐雷突然生起氣來:“你煩不煩啊?”
“怎麼了?難道提都不能提了?她永遠是你心裡的一道疤對吧?”高潔繼續說道。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徐雷望著高潔氣哼哼地說道,“你怎麼那麼庸俗啊!”
高潔聽了這話,點了點下巴冷笑一聲:“可能吧。我是挺俗的。”
7
羅小威終於也沒有打聽到生身父母的下落,十分失落地回到了江洲市京劇團。羅小威開啟自家的房門,走進自家的小院。雙兒聽到聲音,連忙從屋裡跑出來,一邊興奮地往屋裡喊著:“我師父回來了!”一邊接過羅小威的行李。
羅小威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摸著雙兒的腦袋問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沒調皮吧?”
雙兒笑笑說:“沒有,我可用功了。這不,我正在學戲文呢。”
甘怡把羅小威迎進屋,忙沏了一杯茶端過來。見羅小威滿面憔悴,便問道:“人都瘦了一圈了。很辛苦吧?有什麼結果嗎?”
羅小威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找到老駝的單位,說他十年前就死了!我去跟誰問去?”
甘怡聽了,也不由一陣失落,抬眼看看羅小威道:“那就算了吧,現在不是也過得很好嗎?”
羅小威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我覺得很不甘心,眼看就要找到了。”
甘怡想了想,說道:“你一定要找到你媽媽?也許她現在有家有室,過得很好。如果你是想要一個家的話,你、我和雙兒三個人不是可以組成一個家嗎?”
羅小威顯得十分無奈地望著甘怡說:“師姐!我瞭解你的心意,但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甘怡聽了,怔怔地望了羅小威大半晌,默坐在那裡,一時無語。雙兒見狀,靈機一動,善解人意地望著他們嚷道:“快吃飯吧,我都餓死了!”
第二天上午,羅小威走進京劇團大門。走過傳達室時,看門的大爺叫住他,順手遞給他一封掛號信。
羅小威接過信封一看,信封上寄信人位址列寫著“餘生”二字。那字跡也十分陌生,很是奇怪。沒有顧得上細想,他就把那封掛號信拆開了。
一張發黃的黑白照片從信封裡飄出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隻言片語。羅小威十分不解地把那張照片從地上撿起來。照片上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的留影。那陌生女人看上去十分淳樸。從著裝上看,這張照片應該拍攝於七十年代。背景是在一個村落前邊的破牌樓。
臉譜 第七章(12)
羅小威把這張照片帶進自己的住處後,關上房門,禁不住再次端詳起來。
雖然無法得知照片上的這個人的身份和來歷,但是,於冥冥之中,羅小威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和自己一定有著某種微妙的關係。於是,那張已經發黃的照片,便被羅小威仔細地夾在一本書裡珍藏起來了。
8
幾日來的搜尋調查皆無結果,徐雷決定要親自找到那個叫“袁凱”或者“元凱”的人。於是,這天上午,徐雷根據刑警隊捕捉到的線索,獨自一人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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