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鬼強吻了?(第2/3 頁)
鐵的最後一句話似乎才是重點,身體不自覺前傾,問道:“那雙腳怎麼了?”
“是光著腳的,沒有穿著靴襪,非常非常白,地上沒留著影子。”說到這裡,員鐵臉色稍微有點不一樣。
“那個女鬼很邪門,我現在想起都覺得頭皮發麻,而且他被她···”員穿插了一句。
“大哥!”員鐵有點著急,緊張地繃著臉。
似乎員穿說錯了話,又或者是員鐵想掩飾點什麼,氣氛有那麼一點僵持。
員穿摸了摸鼻子,比劃道:“還是你說吧。”
員鐵嘆了口氣,慢慢地說:“剛開始我看見她,心裡非常緊張,也十分驚訝,緊張是因為我一眼就能判斷出她是鬼,因為她的臉十分蒼白;但是令我驚訝的是她的容貌,清麗脫俗,遠非皇族公主、紅塵歌姬可比。最為特別的是那雙清亮的眸子,與那雙眸子對視,我似乎從裡頭看到了她的過往,她的身影、她的舞姿還有她的喜怒哀樂,舉手投足等等一幕幕在眼前掠過,原來在無盡的過往她都是孑然一身,看遍江染綠,數花開花敗,那蕭寂的身影彷彿被時光遺棄在角落,默默感受著塵世百態,卻唯獨沒有一個···牽起她的手!那種孤獨感是那麼那麼的濃烈,滲透著永無止境的絕望。不,還有一小股念想,好像還有···希望!當時我整個人渾渾噩噩,胡思亂想,腦袋彷彿要炸開,咬牙切齒,發誓要幫她,逃離這一切!這時候我心頭一熱,抬起頭來有什麼話要衝口而出,想對她說···才發現她也在直勾勾地看著我,然後,她雙手搭在我肩上,順著脖子捧著我的臉,張開嘴唇,狠狠地吻住!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眾人聽完一片譁然。
“真的有那麼大反應?”沛匡表示十分驚訝。
“當然。”員鐵很乾脆地回答。
“你想對她說什麼話?”凌淼淼小心翼翼地問,她內心被員鐵說的話觸動了,同為女性,她覺得在那一刻,員鐵和那個女鬼是心有靈犀的,她很好奇員鐵會對女鬼說出什麼話。
良久,員鐵才說:“我不記得了,鬆開我的時候,她貼著我的臉,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叫厸溪。”
“後來的事還是我說吧。”員穿轉過頭詢問員鐵,不難看出員鐵說完之後情緒非常激動。
“嗯。”員鐵答道。
員穿緩緩說道:“當時我們兩兄弟傻站在那裡,我看著厸溪走向那個土坑的時候,所有朒鳥都自覺地讓出一條道,似乎她就是它們的主人。這個時候神獸豗啼的屍體已經被完完整整地挖了出來,體長有三丈,獅子般的頭顱,羊駝般的軀體,全身上下披著金色的獸皮,一對大象般的耳朵垂下膝蓋。厸溪來到它左腿那個位置蹲下來,從頭上拔下一支玉簪,往尺餘長的傷口滴了五滴綠色的液體,左腿上的傷口竟然慢慢癒合了,原本死掉的豗啼也睜開了眼睛,慢慢地站了起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都不相信世間真的有起死回生的藥。豗啼站起來之後,仰頭長嘯,河邊的草全部突兀地倒拔飛起,飛到豗啼身上,原來那些草本來就是豗啼身上的毛髮,這時候我們才算真正見識豗啼的真面目,和《山江鑑·神獸》裡記載的一模一樣。”
《山江鑑·神獸》裡是這樣描述的:獅頭駝身,大象耳,皮金毛青,口含神珠,踏水而立,隨波逐流,能造江河,亦可吞洪,祥獸也。
“那片草地不單單是豗啼毛髮所化,連帶著那條河也是他的涎液,它醒過來之後走到岸邊張開嘴巴仰脖子一吸,那條河的水流紛紛倒灌而回,化成一條水龍捲攝入口中,那場景波濤洶湧、水聲喧譁,就一會功夫,整條河全部沒入它肚子裡,一滴不剩。後來,厸溪騎著豗啼帶著那一群朒鳥就走了。那時候看著四周光禿禿的土地,乾涸的河道,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好了,整件事就這樣,我現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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