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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樓雨舒服的像喝了一杯冰鎮酸梅湯,他打了個響指說道:“行了,李河,你要是不想整死我,你就給金皇酒店打個電話,保安部經理盛紅音會證明我有這輛車的。”
李河氣得笑了出來,歐陽娜也一臉尷尬,他們都清楚盛紅音在麒麟省有著什麼樣的能量,她怎麼會搭理東樓雨這麼一個小保安呢。
李河還想再說,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李河走開兩步接起來,電話中傳出李勇剛的聲音:“你到我辦室來一趟。”李河剛想問什麼事,電話就掛掉了。
李河無奈,向那個做筆錄的同事打了個招呼,然後出了審迅室,來到了他老爹的辦公室。
李河按照習慣敲了一下門,不等李勇剛回應就推門進來了,叫道:“爸……李局。”李勇剛的辦公室裡坐著一個瘦小枯乾的小個子,正是夏漢傑,李河看見有外人這才急忙改口。
李勇剛向李河一擺手說:“夏師父是為了小雨的事過來的。”
李河一愕,疑惑的說:“夏師父,您……。”夏漢傑一擺手道:“我聽說我們的一個保安被你們扣了,說他涉嫌偷車,我來保他,另外他的一輛斯巴魯翼豹被人偷了,希望你們幫著查一下。”
李河有些沒反應過來,脫口道:“他真有一臺斯巴魯翼豹?”
夏漢傑點點頭說道:“是,是我們酒店給他配的。”
李河更是不相信了,要知道夏漢傑在金皇保安部座第三把金交椅,那才配了一臺‘驪威’,東樓雨一個普通小保安怎麼可能配上一臺斯巴魯翼豹呢,他試探性的問道:“那個……夏師父?金皇怎麼會給他配那樣的好車啊?”
夏漢傑眉頭一皺說道:“怎麼我們給誰配什麼車犯法嗎?須要刑警隊來管嗎?如果你不放心那打個電話給盛總,讓她來說明一下,另外我就是盛總派來的,她在酒店還等著我把人帶回去呢。”
李河那敢去問盛紅音啊,整個畫州都清楚,金皇的法人是孫小芸,但實既上說了算的卻是盛紅音,這個女人明目張膽的開賭場,省公安廳派人和畫州市公安局打招呼不讓去管,這會是什麼樣的能量啊,打死李河也不敢去問,他苦笑著說道:“夏師父,我就是問問,怎麼能管到盛總那裡去呢。”
夏漢傑冷哼一聲說道:“那你就是不信我了?好啊,你來查我是不是做了偽證吧,不然你把我也扣下。”夏漢傑一輩子沒擔任過任何公職,三歲被他的師父領上山開始學習果毅拳,一身江湖氣息,在畫州武術界說一不二,同樣是李河惹不起的人物,眼看夏漢傑翻臉李河只得求援似的向老爹望去。
李勇剛乾咳一聲,說道:“夏師父,我去安排一下,讓小雨馬上離開,你不用著急,好不好。”
夏漢傑一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們兩父子商量吧,我到局子外面去等你們的回話。”說完站起來就走,到了門口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河,開門出去了。
夏漢傑一走遠,李河立時憤怒的叫道:“爸,這是什麼事啊?”
李勇剛沉聲道:“行了,你那來那麼多的話,趕緊去把人給我放了。”
李河大聲道:“憑什麼啊?那小子明明就有問題,那個藉口爛得就是騙鬼都成不了,我們就這樣不管了?”
李勇剛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說道:“有什麼問題?夏漢傑剛才已經把一切手續都拿過來了,什麼都齊全,那輛號牌是麒J73129的翼豹也證明了今天剛剛過戶到東樓雨名下的,你再問下去能問出什麼來?”
李河不服的說道:“可是……。”
李勇剛再次打斷他的話,語重心長的說道:“小河,你最好搞搞清楚,不管東樓雨的話有沒有問題,盛紅音出面了,你就只能放人,而且你把雅閣也追回來了,兩面都有了好的交待,你何苦惹麻煩呢。”
李河氣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