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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鷹上前一步,道:“鐵剛,讓開!”說著晃了晃手中的一面玉牌,大漢臉色一變急忙讓開。
一行人衝進看雪苑,直奔第四院,離著第四院的門還有十幾步,謝長俊眼中寒光一動,手掌一揮道:“但有阻攔,格殺勿論!”
真之光今天的心緒非常不好,但是早在家族會議之前就訂下了今日宴請秋山引,他也不好更改,而且真洪昌還讓他在席上把婚事退掉,真之光無奈,只得通知了自己的女婿華世長一起來赴宴,並把這件事託付給了華世長,希望他來秋山引說明。
華世長自從妻子真鳳霞去世之後,就一直遊離在真家的外圍,能再次得到真之光的極重,這讓他極為歡欣,酒席宴間揮灑自如的秋山引周旋著。
酒過三巡秋山引把酒杯放下,他的酒量不高,半壺清酒下肚臉就紅得像關公了,他藉著酒勁向著真之光吼道:“四……四哥,我的……我的……問你;你的……妹妹的……怎麼回事的?你們家……不……不管啊?我的……爸爸,已經來信的……來信的;催我,讓我……讓我的;儘快的;和……鳳鈴的……回去……。”他本來說的一口流利的華語,喝得多了,這才說出這樣華不華、日不日的鬼話來,真之光聽得大為皺眉。
秋山引身邊的保鏢忍者龜井浩二急忙攔住秋山引,介面道:“真先生,我們是帶著誠意過來的,真小姐雖然做出了不妥的事,但是我們秋山二公子並沒有把這件事讓家裡說,我們二公子還是希望;能在貴州家族的幫助下,把真小姐能給挽回來的。”
真之光一臉的尷尬,向華世長丟了個眼色,華世長捻著鬍鬚笑道:“秋山先生,是這樣的,我們真家經過慎重的考慮,認為真鳳鈴實在配不上秋山先生,所以……。”
“八嘎!”秋山引一下跳了起來,一杯潑在華世長的臉上,叫道:“你什麼東西!你有什麼的權利在這裡胡說八道!”
一直沉默的坐在下首的達德孝赫洛夫臉色一沉,冷冷的看著秋山引,龜井浩二也急忙站起,把秋山引按坐回去,說道:“二公子,你喝多了!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代表二公子向你道歉了。”
華世長憤憤的把臉上的酒液抹去,他看在真之光的份上自然不能和秋山引一般計較,但他在外面被人尊重久了,這個虧可是頭一回吃。
秋山引根本不管龜井浩二在說什麼,拍著桌子叫道:“支那人,可惡的支那人,你們太可惡了,訂好的事情,怎麼可以改變!我一定要把真鳳鈴帶走,就是你們的家主來說也不管用。”
真之光也有些怒了,沉聲道:“秋山二公子,你最好搞搞清楚,這門婚事,我們不同意沒有任何損失,是你在求我們!”
秋山引斜睨著醉眼看著真之光道:“你們;沒有;損失?那你認為,你的賭場還能在東京開下去嗎!”
“四哥難怪對這門婚事這麼上心,原來有這麼大的利害關係啊。”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真之光眉頭一皺,喝道:“什麼人?”他話音未落,房門就被撞了開來,他的兩個護衛滾進房間,跟著一顆人頭落在桌子上,謝長俊負手而入,道:“是我!”
真之光臉都氣歪了,沉聲道:“謝長俊,你竟敢到我這裡來殺人!”桌子上的人頭是真之光最寵愛的小徒弟虎子的腦袋,真之光怎麼不能相信謝長俊竟敢傷他的徒弟。
謝長俊冷笑一聲道:“對不起,他不讓我們進來,我只能無禮了。”說話的工夫就聽外面一陣哭叫聲傳來,真之光向著門外看去,就見他的妻子兩個女兒被家衛執刀制住,兒子真寶環倒在地上,捂著左腿正在不住的呼痛,他又驚怒恐懼一齊湧上,跳起來大聲道:“謝長俊,你們長房想要幹什麼?”他只道家族生變,謝長俊這才敢領著人來他這裡鬧事。
華世長、龜井浩二也都驚愕的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