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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的四下問著,豔魅一通謊言把他們給哄了過去,然後給他們辦了住院手續,在東樓雨沒做出安排之前,這裡應該是最穩當的地方。
佘風語跟在豔魅的身後,小心的道:“東樓雨真的沒問題嗎?”
豔魅冷笑一聲,道:“我和他有心靈聯絡,他要真死了,我會感知到的,所以你就放心吧,你和他的訂盟不會有差錯的。”
佘風語臉上一紅,剛想說點什麼,豔魅突然道:“哎,那個不是荊子介嗎,他怎麼會在這啊?”佘風語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正站在醫院的鐵柵欄外邊,四下張望著,佘風語並不認識他,低聲向豔魅問道:“這人是誰啊?”
豔魅看著荊子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輕聲道:“也許我可以找他幫幫忙。”說完慢慢的向著荊子介走去。
二十二:想要收徒弟
東樓雨急忙回身抱住雲德大師,伸手在雲德大師的後心撫了一掌,將一道靈力渡了過去,雲德大師此時已近枯竭得這一道靈力相助僵硬的身子方才緩和過來。
靈力不像內功,若是內功到了經脈枯竭的地步,十有八九就有損傷身體了,但靈力雖然減少了,可是被它滋養好的經脈卻不會有太大的損失,所以雲德大師的經別並不掉下去,但是這一折騰沒有個十天半個月雲德大師是不可能恢復過來了,除非東樓雨再把靈力都給他還回去。
東樓雨歉然的向雲德大師深施一禮道:“小子只顧自己行功,卻累了大師,實是小子之過,還望大師莫怪。”
雲德大師強笑一聲,道:“阿彌陀佛,貧僧一心救人,卻忘了本身的能力了,還好施主行功收得早,不然貧僧就要成人幹了。”
東樓雨察顏觀色,見雲德大師只是開個玩笑,倒並沒有真的生氣,不由得更加愧疚,連連陪禮。
雲德大師擺手道:“罷了,施主,你能得我之力升上一層,那是你我的緣份,當年家師就曾說過,我這個人不是一個真正的修行者,一身功力只怕最大的用處還是助人於難,看來他老人家還是說對了,施主若是再這麼推辭下去,那我們就生份了。”
東樓雨聽了這話也不再說道歉的話,道:“罷了,東樓雨得大師厚恩,日後擔驅使,東樓雨絕無二話就是了。”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一個小沙彌從後門處走了出來,眼神靈動的看著他們,雲德大師一招手道:“永思,扶為師回去。”
東樓雨聽了又一拍腦袋道:“我真是個蠢貨。”說完不等小沙彌過來,急忙扶著雲德大師向寺裡走去,小沙彌有好些好奇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向他和藹的一笑,雖後道:“大師那裡找得弟子,好根骨啊。”
雲德大師看一眼小沙彌,道:“永思是個孤兒,我在河南雲遊的時候撿到他的,從那裡起他就跟著我,到今天已經十二年了,現在家裡都是一個小孩兒,那裡還會有人肯送孩子真的來出家,永思卻是與佛有緣,這一修就是十二年,比起我來,他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東樓雨思忖片刻,道:“佛門修行並不以丹藥為途,我就不把那東西拿出來了,我這裡有一件軟甲,倒可以抵得上築基期修士的一擊,就送給這個孩子吧。”說完從身上把那件軟甲給除了下來,雲德大師急忙推辭,但東樓雨不聽他分說,硬塞給了永思。
東樓雨扶著雲德大師回到方丈坐了,永思去取了一些早餐過來,佛門修行和修真者不同,功力須要佛法的護持,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修行得回來的,雲德大師自覺體內暫時還可支援,也就不急著重修,一邊招呼東樓雨吃東西一邊問起東樓雨是如何受傷的。
東樓雨大口大口的喝著米粥,簡略的把昨夜的情況說了一遍,雲德大師搖了搖頭,道:“阿彌陀佛,這薩滿教每年一到大會之期就開始這般猖狂,給社會添了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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