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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樓雨臉色鐵青的看了一眼扈海山,扈海山被他看得渾身一哆嗦,險些坐倒在地,東樓雨大步走到一輛桑塔納警車前面,他來的時候開的那輛林肯是肖劍宇的坐駕,雖然肖劍宇和孫小芸去了京城,但他也不能再動那輛車了,杜航一早上就派人把車開回春城去了,這輛桑塔納是東鎮市國安分局的車,上面還坐著關朝龍、張漢虎以及剛剛恢復的文欽格勒大師。
東樓雨一言不發的拉開車門,半個身子上了車之後,又停住了,回身向扈海山道:“你記住,看好我姐,要是她有什麼事,你就去死吧!”說完跳進車裡,狠狠的甩上了車門,關朝龍發動汽車離開了。
扈平、扈劍兩個從暗處閃了出來,扈平不滿的道:“怎麼說我們也是客卿,他也太不禮貌了。”扈海山白了他一眼道:“你想當一輩子客卿啊?”
扈平聞言一滯,膽怯的看著父親,扈劍輕聲道:“東樓雨這麼和爸說話,證明他把我們當成他的真正下屬了,我們只要保護好他那個姐姐,我們好處自然不會少了,要是他客客氣氣的,拿我們一直當客卿,那使完就完了,還能有什麼好處。”
扈海山滿意的看一眼小兒子,擺擺手,帶著他們兩兄弟施施然然的回去了。
東樓雨倒在車上,一幅頹然之氣,他搞不懂自己怎麼會當真顧念上了歐陽娜的這份情感,只是越想越痛,一股怨念想刀一般在體內攪來攪去,每每想到歐陽娜那雙無暇的雙眸心裡就是一陣顫動。
咳、咳,文欽格勒大喇嘛乾咳兩聲道:“東樓施主這是怎麼了?”
東樓雨不好對文欽格勒大喇嘛無禮,只得睜開眼睛道:“心情不好,還望大喇嘛莫怪。”
文欽格勒一笑道:“施主心中被情愫所困,但又因功法的原因一心想要拋開這些情愫,這才讓自己痛苦不堪,豈是施主完全沒有這麼折磨自己的必要,難道施主修真之人,不知道‘道法自然’這句話嗎?貧僧這些見過的修真者都被功利之心所困,一心斬情修道,雖說這一來可以提高几分修真的機率,活得比別人多上幾年,可是他們一樣堪不破生死,結不得丹,成不得嬰,其實如來有一句話‘一切有為法,如露幻泡影。’凡是強自努力來的都不可能是真的。”
東樓雨面色一整,在修真界人們早就明白了斬情修道不能終成大道的道理,可是世俗界的修真者還保留著這個想法,凡而是佛家子弟一切都從空、靜、幻三字出發,加上一入空念,產地可得佛心,體內自然生出類丹如嬰的舍利子來,就算是不能成佛也會讓靈魂享受安平喜樂,這一點遠在修真者之上,修真界許多人緣由些理之後,但心中有魔都會向佛家弟子請教,喇嘛教也是佛教的一個分支,應該也有解惑之語。
想到這東樓雨恭警的道:“大喇嘛,弟子有一事請教,不知大喇嘛能否為弟子解惑?”
文欽格勒滿面笑意的道:“請講不妨。”
東樓雨沉聲說道:“如果這情愫不是我的,卻又纏上了我,那我又當如何呢?”
文欽格勒放聲大笑,說道:“施主痴痴了,如果這情愫不是你的,那又怎麼會纏上你呢?”
東樓雨似被一股冷水澆頭,瞬間清醒,猛的一擊掌大笑道:“還真的就是我痴迷了!”說話間他的身華光一閃,一道白色的焰光把他整個人給包了起來,靈力先是急速內斂,跟著又暴射出來,文欽格勒臉色微變知道東樓雨理清了心頭的執念瞬間悟道,馬上要進階了,只是這輛桑塔納可經不住的靈力衝擊,於是文欽格勒一伸手將懷中的轉經筒取了出來,對著東樓雨轉了起來,口中唸誦咒語一道佛光把東樓雨護住,無數玄奧的梵文在轉經筒上閃了出來,向著佛光湧去。
東樓雨面色寧靜坐在車裡,體內的三大丹田一齊活動,上丹田的業火、下丹田的元嬰同時向著中丹田的玉炎靈力發出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