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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樓雨一把抱起何影,伸手剝下她的一對高跟鞋丟在臺子上,道:“拿去。”
哈巴羅夫先是一愣,雖後伸手提過一隻鞋來,嗅了一下,雖後放肆的大笑起來,東樓雨把所有的麻將牌都掃進洗牌機裡,道:“何小姐是汗腳,閣下的口味夠重的。”
何影又羞又怒的白了東樓雨一眼,低聲道:“你幹什麼?你知道這是誰啊?別在這胡鬧。”
東樓雨把她推開,道:“我不管他是誰,說我的女……朋友,不行!”說完一臉戾氣的向著哈巴羅夫道:“我們來賭一把,不玩這個,玩撲克。”
哈巴羅夫不以為然的道:“年輕人,你不是電影看多了吧?撲克在華國才出現了幾年啊,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玩。”
東樓雨臉上露出邪邪的微笑道:“你不試試怎麼能知道我玩得怎麼樣呢?”
哈巴羅夫意味索然的道:“你準備怎麼玩?賭注是什麼?”
東樓雨揉揉太陽穴道:“給你個便宜,你說玩法,至於賭注嗎,你們剛才沒有賭錢,那我們現在也一樣不賭錢,如果你贏了,我把何小姐親手脫光了送給你,要是你輸了,你他媽的也給我脫光了屁溜子滾蛋!”
哈巴羅夫笑眯眯的看著何影說:“何小姐你意思呢?”
何影羞赧無語,東樓雨一拍臺子道:“問她幹什麼?男人說話有女人什麼事,你就說你敢不敢玩吧?如果不敢就給老子爬出去!”
哈巴羅夫的雙眼眯了起來,沉聲道:“年輕人,你要為你的話付出代價,如果你輸了,那我還要你的一根舌頭!”
東樓雨嘿嘿一笑,道:“行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哈巴羅夫大聲道:“我們來玩二十一點,讓你們的荷……不;就讓何小姐這幅樣子發牌,如果你贏了,我讓你親手給何小姐穿上這堆衣服。”
東樓雨擺擺手道:“她穿不穿我不管,我只管你脫不脫,我們三局兩勝,來吧。”幾個離了麻將桌,到了撲克臺前面。
此時盛紅音的辦公室裡司徒祿已經氣得暴走了,大叫道:“貴賓廳前面的保安那去了?誰讓他進去的?他媽的,馬上派人進去把這個瘋子給我扯出來。”
盛紅音一臉無奈的道:“只怕不行,他身上沒有通訊器,我們沒辦法通知他出來,進去了當著哈巴羅夫的面就更沒有辦法說話了。”
司徒祿看著監視屏,咬牙切齒的道:“這會他奶奶個的麻煩了,要是哈巴羅夫跑了,我和他沒完!這個小舅子!”楊志忠和盛紅音只道他是在罵人,卻不知道司徒祿說的是事實。
東樓雨和哈巴羅夫兩個人對面而坐,何影把一幅牌給他們兩個驗了一遍,東樓雨的牌技也就是在大學的時候和舍友打打‘鬥地主’和‘頂牛’,二十一點的玩法他到是也知道,可是從來沒玩過,但這並不會讓東樓雨放在心裡,他一進貴賓室就發現了哈巴羅夫在作弊,既然是玩假的,那他誰也不怕。
哈巴羅夫指了指牌說:“我們誰先做莊?”二十一點的原理是兩個玩牌的人手裡所有的牌的點數總和不超過二十一點,那個人的牌最接近,就能獲勝,牌的二到十,分別代表他們的牌面點數,J、Q、K則都被定為十點,另外拿到十、J、Q、K的同時,也同樣拿到A的總牌數最高點,被稱為王牌,而在發牌的一始,莊家和閒家都會同時得到兩張牌,不同的是莊家的牌中,一張是暗牌,而閒家卻是兩張明牌,所以莊家會稍為的佔一點便宜。
東樓雨摸著鼻子看著哈巴羅夫,半響才向何影道:“那個……你說我做莊好還是做閒好?”
所有的人一齊絕倒,同時發了一身的瀑布汗,東樓雨臉上略顯尷尬的說道:“別介意,我是第一次玩這個。”
何影差一點就暈過去,壓低聲音,惡狠狠的向著東樓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