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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的不能不說完美,只是張恪起兵之後,天津的駐軍立刻封鎖了往來的道路,他的兩個侄子就被困到了天津。他萬萬想不到,再度和侄子見面。竟然是如此的場面。
一牆之隔,兩個侄子正在受刑。曹化淳的心就像是刀子扎的一樣,他被送出京城,就做好了送死的準備,哪怕是刀斧加身,千刀萬剮,這位見慣了生死的老太監也不會在乎,他豁出去了!
可是萬萬想不到,張恪對他好吃好喝好招待,卻拿著他的侄子動手,簡直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曹化淳的心被一聲聲的慘叫戳的千瘡百孔,他瘋了一般,跑到牆壁前面,用力的拳打腳底,歇斯底里地咆哮。
伸出雙手,猛地抓著牆壁,彷彿要抓透一般,順著他的指甲流出鮮紅的液體。曹化淳不知疲憊,不在乎疼痛,不多一時,牆壁上就是一片暗紅。
他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軟軟地坐在牆角,淚水噼裡啪啦地落下來。
“何必呢!”牢門外面響起一聲嘆息,張恪讓人把牢門開啟,他緩緩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癱瘓在地的曹化淳。
“曹公公,文死諫,武死戰,那說的是朝臣,你一個太監何必還死撐著呢?”
曹化淳翻翻眼皮,喘著粗氣,冷笑道:“張恪,亂臣賊子!咱家落到你的手裡,有死而已,何必禍及家人,不是英雄所為,小人,十足的小人!”
張恪身後的護衛一聽,唰地抽出佩刀,指向了曹化淳。
“本王如何,不是曹公公能置喙的,倒是曹公公你,本王可沒想抓你,而是崇禎把你送到我的手上,他的目的想必你十分清楚吧?”
曹化淳鼻子裡哼了一聲,怒道:“張恪,你到底想說什麼?咱家告訴你,就算是掉了人頭,流乾了鮮血,咱家也不會幫著你汙衊皇爺的。”
“好硬的骨氣。”張恪忍不住笑道:“曹公公,你可別忘了,兩個侄子都在本王手裡,你捨得他們的性命嗎?”
傷痕累累的心又被刺了一刀,曹化淳身軀晃動,差點撲在地上。他用力捂住胸口,勉強撐著,輕蔑地笑道:“咱家不過是一閹豎,竟然讓東王用如此下作手段對付,咱家是不是該慶幸啊?”
突然曹化淳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咬著牙說道:“咱家能有今天,全靠著皇爺的恩賜,這條賤命早就是皇爺的,能為皇爺去死,是咱家求之不得的。就算你用誰威脅咱家,咱家也不會給你辦事的。”
老太監說到最後,鬚髮皆乍,恨不得要吃了張恪一般。
“還真沒想到,崇禎把你都賣了,你還能如此忠於他,看起來崇禎做人還不算太失敗。”
曹化淳冷哼了一聲,顯然不屑於回答這種大逆不道的問題。
孫嘉聞站在張恪的背後,看得怒火中燒,說道:“王爺,閹豎寧頑不靈,卑職把她萬剮凌遲,切成了片兒,看他還敢不敢犟嘴!”
曹化淳身軀一震,緩緩把眼睛閉上了,一副引頸受戮的模樣,毫不畏懼。
“倒真是一條漢子。”張恪道:“傳我的命令,停止對曹公公兩位侄子的刑罰,請軍醫給他們治病。把曹公公帶出來吧。”
有人不由分說,把曹化淳扔到了麻袋裡。提著麻袋緊跟在張恪的身後。出了牢房,張恪找了處臨時的軍營,他在中軍帳升座。曹化淳被安排在了旁邊的小帳篷裡,有士兵看守著他。
沒有多大時間,外面腳步聲音響動,一前一後,走進兩個人。全都是文官打扮,前面的有五十出頭,個頭不高。精氣神十足。後面的身量高大,頗有些威嚴,見到了張恪。全都搶步跪倒。
“臣錢謙益(阮大鋮)拜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張恪掃了一眼跪著的兩個人,錢謙益在明亡的時候,竟然不如**有氣節。一句“水太涼”成了千古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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