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到時,可真沒人能救你,任局不會救你,我救不了你(第1/2 頁)
這一段時間,魏淑芳對朱懷北的態度很好,她從朱懷北身上拿到了錢,心裡開心,便在態度上也有了一種友好的表現,對朱懷北也客氣和親熱起來,有時,會拉著朱懷北單獨出去吃飯。每當她叫朱懷北吃飯的時候,她會說:“別叫你老婆,就咱們兩個人,彷彿兩人是去約會,弄得朱懷北極不自然,但魏淑芳約,他也就去,在他來說,兩個人在一起,更容易從魏淑芳嘴裡套一些話,打聽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也的確如此,在小莫不在場的情況下,兩人的談話也會輕鬆一些,也會親切一些,彼此間的話題也很隨意,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不受拘束,也不受約束,可以隨心所欲的聊。在單獨面對他的時候,魏淑芳看上去,就顯得和他很親熱,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話說起來多的很,似乎沒完沒了。 朱懷北也就默默地聽她講,有不懂的,也會問,感興趣的,就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直問到令魏淑芳厭惡的時候,但朱懷北不厭惡,問多少話,他都不厭惡,沒完沒了,窮追不捨。甚至會讓魏淑芳感覺他是查戶口的。這時,她就會講:“你是不是當過警察。”她只是隨口一說,但讓朱懷北心下一驚,以為她看出了什麼。於是,他講:“沒有,我怎麼能當了警察,人現在當警察的,可都是高材生,並非什麼人都有資格當上警察。” 聽他這樣說,魏淑芳便樂了,她說:“我還以為你當過呢,這習慣就像是警察審問罪犯時的口氣,冷冰冰的,一點也不客氣,感覺,別人非得回答你一般,不容置疑的口氣,很像是從一名警察嘴裡說出來的話一樣,有時,會讓我有一種恍惚的感覺,感到你真的就是一名警察,手裡正拿著一把槍,非常冷酷的把槍指在我的頭頂,讓我舉起手來,老實交待,這種感覺很令人驚慌,也讓人忐忑,不受人歡迎,你是不是真的是一名警察,混入到了我們隊伍之中,如果這樣,豈不是讓一隻狼入了我們的虎穴。” 朱懷北聽她這般一講,心裡倒緊張了,他呵呵一笑說:“怎麼會,你這怕是心緒不寧了,最近是不是壞事做多了,心有不安啊,如果這樣,你可以主動去投案自首,爭取警察的寬大處理。”魏淑芳哈哈一笑,說:“我那不是自投羅網,在外面,我是沒事的,自由的,一旦進去,那可是束手就擒,我犯那門子渾,過去找警察,把自己親自送裡去。我這是有病,還是腦子不夠用,我傻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去吃牢飯。何況,我也沒有幹什麼罪大惡極之事,我所做的,都是民不告官不究的事情,我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為非作歹的惡事,非得讓警察和我過不去。我那不是自尋不快又是什麼,我沒那麼蠢,即便就是有事,那也不能找警察呀,誰和我過不去我找誰啊,要錢給錢,要糧給糧,他要什麼,我最大程度滿足他,把一切糾紛化解掉,我怎麼會蠢到找警察。” 朱懷北聽了魏淑芳說的話,知道這是一個很狡猾的人,心裡早就有自己的對策,不過,平時也看不出來,只有和自己閒聊時,才稍有流露,當然,這種說出來的話,於朱懷北,也不會太把它當真,一個警察,就是懷疑一切的人,只看證據,只講究科學,沒有根據的事情,他堅決不信,關鍵的是,他和魏淑芳的關係,也只是非常普通的關係。甚至稱不上是朋友,他們的關係,在他看來,應該是敵對關係。一個公安,遇到了一名罪犯,把他當成自己的朋友,那豈不是貓鼠一窩。魏淑芳想做他的朋友,朱懷北也不願。現在,他們只是假扮的僱傭關係。魏淑芳是老闆,自己只是夥計。這樣,兩人才會各自撇清自己 兩人回去之後,小莫就會問朱懷北和魏淑芳幹啥去了。朱懷北就一五一十給她說清楚了,小莫似信非信的樣子,她會說:“信你是鬼,悄悄秘密的,怕我知道啊,我才懶得知道,不過,我勸你啊朱懷北,可別陷裡去,你和她不是一路人,你是警,他是賊,你倆道不同,不相為謀,別把自己搭裡去,你要把自己搭裡去了,你就是個傻子,你可記住我這話,別發傻犯愣,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