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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愛情是個多麼宏大的主題啊,連同我這一輩的作者,上溯到古希臘的劇作家,人類歷史上的所有小說,都難以說清它。
我覺得自己本質上是個對愛情和女性缺乏瞭解的人,這一點就像江洋。茅德&iddot;岡之於葉芝,林瀾之於江洋,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結論的。寫那麼長的故事,到結尾凝結為&ldo;晚安,好好睡&rdo;五個字,林瀾卻終究沒有對江洋講過她自己的心。我以為這個故事的悲劇並不在林瀾死了,而是跨越十三年,江洋隱約看見過去的林瀾在對他訴說什麼,卻如隔著群山萬壑,聽不見聲音。
回想林瀾和江洋那場如在錯身巷中的相逢,和蘋果花旁的茅德&iddot;岡,其後那麼悲傷,只因當時那麼美。
有些瞬間的存在從開始就是為了被緬懷,有些笑容的綻放僅僅為了被回憶。
《太空堡壘》有原本畫集,我很喜歡裡面美樹本晴彥的水彩風,用色溫暖而蒼老,像是水洗風吹日曬之後,失色在陽光裡的老照片。
池上聽雷階前看魚,花開千年人猶不老,終究只是年少時候的夢想。
附:《當你年老時》英文版
when you are old and gray and full of sleep,ahd nodd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and drea of the ft lookyour eyes had once,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how any loved your onts of glad grace,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but one an loves the pilgri ul youand loved the rrows of your 插ngg face;
and bendg down beside the glog bars,urur,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and paced upon the ountas overheadand hid his face aong a crowd of stars
臺北紅玫瑰
‐‐《蝴蝶風暴》自序
最近在重聽《臺北紅玫瑰》,羅大佑的老歌。
我的舊硬碟上有羅大佑的全集。高中時我在華語女歌手中最喜歡陳淑樺,在男歌手中最愛羅大佑。當然我也喜歡過王傑、孫楠和劉德華,羅大佑並非我唯一的心頭好,我也對人說過羅大佑的作品良莠不齊,極好的也不過是《你的樣子》等寥寥幾首。
可某種男人的熱情真是不死的,只等時間到來你自然會明白。我接上舊硬碟重聽羅大佑的集子,聽到《臺北紅玫瑰》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再次拜倒在那個男人的牛仔褲、吉他和墨鏡之下。那麼多的絕望和彷徨糾纏在一起,像是地縛靈帶著憤怒在街頭恣意遊蕩和吼叫,可街上人來人往,卻無人聽見它的聲音。
是首老的不能再老的老歌了,可有些東西是不會輕易隨著時間磨滅的,譬如《臺北的紅玫瑰》,1994年11月發行。十多年之後我才靜下心來細聽被它裡面歷久不變的鋒刃擊中,那是一柄支離破碎的刀,但依然夠鋒利、夠殘酷。
我瞬間就沉默了,耳邊嘶啞的聲音繞樑三日,人如在夢之中。
羅大佑的歌對很多人都是種挑戰,他嘶啞的嗓子實在不適合當一個歌手,簡單地說就是個破鑼嗓子,過於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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