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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爸我媽被這夥人殺了!?他們是些啥子人?為什麼要殺我爸媽?”柳如煙面色蒼白,顫聲問道。
牛大伯:“當時我見此情景,便說要去報官。可是西鄰的趙啟夢,就是你喊他趙叔的說:‘報官有什麼用,你們沒有看出來,這些人都是錦衣衛嘛,哪個官兒不怕錦衣衛,敢管他們的事!’我們無奈,只好把你爸媽埋了。”
“大伯,你確定殺我爸媽的是錦衣衛?”
牛大伯點點頭:“應該是吧。因為趙老弟常在外走動,見多識廣,不應該看錯的。啊,我這裡還有一塊牌子,也許可以找得出一點線索。”
他站起身來,走進裡屋,一會兒拿出一塊牌子來,遞給柳如煙:“這是當時我們在收欽你爸媽遺體時,這塊牌子握在你爸手裡的,估計在當時發生抓扯時,你爸從那些人中的哪一個人身上扯下來的。”
柳如煙接過來一看,那果然是一面錦衣衛身份的金質腰牌,表明這來者的身份不低,起碼也是一個二品帶刀侍衛,因為按照錦衣衛的品秩,一、二品帶刀侍衛腰牌為金質,三、四品為銀質,五、六品為銅牌,七品以下為鐵牌,這金牌錦衣衛當然身份不低了。
柳如煙看後把它放進懷中道:“好,我就從這面金牌查起。我柳如煙查不出殺害我父母的仇人,為父母報仇,誓不為人。”
牛大伯又拿出一把鑰匙來:“這是你們家門上鎖的鑰匙,也是我們一直替你保管著,現在好了,你終於回來了。”
柳如煙又一次表示謝意:“謝謝大伯,大嬸這幾年對我家的照料,如煙必當有報。”
牛大嬸抹著淚道:“傻孩子,我們是多年的鄰居了,你是我和老漢看著長大的娃兒,這點事是應該作的,用得著謝嗎。”
牛大伯陪著柳如煙來到自己的家門前,開啟房門,一股黴味撲鼻而來,由於一年多沒有住人,屋裡到處都積滿了灰塵。堂屋地上還有兩處暗褐色的斑跡,那是血跡。牛大伯指著道:“你爸被殺在這裡,你媽倒在那臥室的門口。流了一地的血。”
每間屋的東西都很亂,翻箱倒櫃,書呀等什物扯的到處都是,顯然那些人是在屋裡進行了一陣翻箱倒櫃的搜查,不知要找什麼東西。牛大伯說:“我們想到你有一天會回來,為了你能從中找到殺害你爸媽的線索,所以這屋裡的一切,我們都保持當時情形沒有敢動。”
柳如煙默默地點頭,把桌椅扶正,到處看了看,一時間還沒發現什麼可資佐證的線索。他決定先去父母墳上拜祭一番再說。便和牛大伯出得門來,依舊把大門鎖上,把“雪兒”牽到牛大伯院中拴好,同牛大伯來到父母墳前,墳上已長滿青草。
柳如煙撲上去,跪倒在墳前,珠淚漣漣地禱告道:“爸、媽陰靈在上,兒子不孝,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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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侍在二老膝下,致使二老慘遭奸人殺害。為子不能保護父母的安全,孩兒萬死難辭其咎,今天兒子向二老請罪來了。”
說罷放聲大哭。真個是哭的杜鵑泣血,悽慘得令人聞之落淚。他竟哭的昏死在父母墳前。
這可急壞了牛大伯,忙又是呼喚,又是學他撫胸捶皆掐人中。柳如煙醒來後又是放聲大哭,終於又昏了過去。等他再度醒來,卻發現躺在牛大伯家裡的床上。原來牛大伯見他再度哭昏過去,害怕出問題,忙找了兩個鄰居後生把他抬回,灌了些薑湯,才算醒來。
牛大伯見他醒了,忙道:“孩子,你要節哀,不要苦壞了身子。那樣怎麼替你爸媽申冤報仇呢。”
柳如煙回來的訊息,在全村傳開。他家在村中人緣好,許多人都前來探望,大家紛紛勸慰他。情於鄉親們的盛情,柳如此表示感謝。
在家鄉逗留的日子,柳如煙僱工匠將父母墳坣進行了培修;設宴答謝了全村親友鄰居;分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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