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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雖面上的神色看起來好了不少,可心裡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的光景,玉芙就帶著王醫來了,因為事先已經打過招呼,所以只是通知了蔓菁一聲,就帶著王醫進來了,來的是王醫,並不是先前為氏看病的胡醫,秋娘心中明白得很,想必英國公夫人知道自己一病病了這麼些日,對她也就沒有那麼看重了吧!
待王醫進來的時候,秋娘躺在床上,頭上搭著一方溼潤的帕,饒是到了初夏,身上還蓋著兩床厚厚的錦被,白白嫩嫩的臉上泛著些許紅暈。
王醫一進來,眉頭就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這都快六月了,怎麼還蓋著這樣厚得被?身上出了汗,汗氣又入了體,這病又怎麼會好?還有,窗戶怎麼不開啟,屋裡一股藥味,病怎麼能好?”他的醫術的的確確是沒有胡醫好,醫德也沒有胡醫好,先前每次英國公府的帖去請醫的時候,總是點名要胡醫,只是昨日的帖上並沒有點名,再加上宮裡有位不受寵的娘娘病了,病的很是嚴重,胡醫今兒走不開,所以便央求他來了。
說實話,王醫是一萬個看不上崔志雲,連帶著也看不上崔府,特別是當他知道自己一個堂堂醫要給一個說不上名字的丫頭看病的時候,像是吃了蒼蠅似的,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偏偏他還拒絕不了,所以這會兒態也是不大好。
一旁的玉芙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衝著璞玉吩咐道:“將秋姑娘身上的被拿一床去,再把窗戶開啟,透透氣。”
璞玉們本就是得了秋娘的意思,所以才這樣做的,其實她們本就是十多歲的小丫鬟,不知道病理知識也沒有什麼稀奇的,誰也怪不到她們頭上去。
王醫臉色這才好看了些,可臉上的不願意眾人都看在眼裡。
紅櫵見了,心生一計,端起一旁的藥碗湊上前去,輕聲道:“醫,這會兒喝藥的時間到了,不如讓奴婢伺候了我們家姑娘喝藥,您再給我們家姑娘診脈?”
王醫不悅地瞥了她一眼,雖沒說話,但眉眼中的不願意大家可都看出來了。
玉芙見了,自然出來打圓場,“胡鬧,王醫可是大忙人,能夠抽空來給秋姑娘看病已經很不容易了,怎麼還這般挑揀四?你們明明知道王醫這會兒要來給秋姑娘看病,怎麼不早些伺候秋姑娘喝藥呢?”
紅櫵慌忙低頭,露出幾分惶恐的神色來,“玉芙姐姐,都是我的不是。”話畢,她便將手中的藥碗擱在了床邊的小案几,還偷偷衝著秋娘使了個眼色。
秋娘見狀,心裡也明白了泰半,咳嗽了幾聲,這才輕聲說道:“玉芙姐姐,你就別怪紅櫵了,這些日我病了,知秋苑裡頭的人都忙得腳不沾地,好些日沒睡好覺了,出了什麼紕漏也是再所難免的,再說了,她也是為我的身著想,不過我也不是這般不知道好歹的人,還請醫為我診脈吧!”
一旁的王醫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聽了這話便將手搭在了秋娘的脈門上。
秋娘細細觀察著王醫臉上的神色,正當他眉頭微微皺起的時候,卻是不可自遏的咳嗽起來,下意識用手去捂嘴,一個不小心,將案几上的藥碗掀翻在地。
“哐當”一聲,藥碗打翻在床沿上,又落在地上摔成幾瓣,尖銳刺耳的瓷器破裂聲摻雜著王醫的呵斥聲頓時在屋裡響了起來,“你怎麼這般不小心!”
那滿滿的一碗藥汁雖大部分灑在床上,可王醫捱得近,事情又來的突然,剩下的一小半全部灑在了他身上,本就是剛熬好的藥,熱氣騰騰的,秋娘蓋得厚,所以倒沒什麼事兒,不過王醫可就遭了罪,腿上怕被燙傷了。
一時間,玉芙等人都驚呆了。
秋娘見著事情一步步朝著她料想的方向發展,心頭雖是高興的,可面上卻是半點都沒有顯露出來,反倒是寫滿了驚慌失措,“醫,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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