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演也多是躲在白紗之後,想不到此刻竟以這種方式看見了名滿秦淮的花滿樓花魁。
“哇,美人!”衛小魚驚豔跳起,戚無歸說的沒錯,荊茗和莫愁深果然是各有千秋,完全是不同型別的美人!
如果說荊茗是一朵雍容華貴嬌豔欲滴的牡丹,那麼莫愁深就是一株清麗絕俗的白蓮,眉目如畫卻透著淡若流雲的孤傲,別人只看見風吹蓮葉動的飄然,卻看不見那深深紮根於淤泥而依然一塵不染的高潔。
黃錦逑就算自負風流,閱美無數,見到如此清麗之色也不禁動容三分,“莫姑娘,在下黃錦逑,適才行徑無禮只為見姑娘一面,請勿見怪。”雖然荊茗長的也不錯,但他可不喜歡那種長袖善舞富於心計的女人,還是這種冷冷傲傲的女人征服起來有成就感,憑他黃錦逑的身家財富,還怕抱不到美人歸?
莫愁深淡淡的看他一眼,又似乎穿過他看著遠方,“要見我你已經見過了,請吧。”她的聲音清冷的一如天上月,就像她的神情一樣遙不可及。
黃錦逑面上一黑,完全沒料到她竟然會說出這麼不客氣的一句話。
衛小魚幾乎要笑出聲,這個莫愁深真酷。
“呵呵,黃公子,”荊茗卻真的笑出聲來,笑聲清脆嬌柔,彷彿根本不是在嘲笑人,“現在你滿意了吧?”見到莫愁深又怎麼樣?
黃錦逑心頭恨的滴血,不用猜也知道堂下的人都在看好戲,他豈可被兩個婦道人家下了面子,灰溜溜的回去?
“阿龍阿虎,給我把莫姑娘請回府裡!”他也不是吃素的,金陵的官員還要仰仗他外公的關照呢,不過區區一家青樓,何足道哉!
“是,公子!”兩個護衛領命就要去捉人,莫愁深卻只管看著懷裡的琵琶,彷彿一切都與己無關。
“茗姑娘,這是一萬兩銀票,夠給莫姑娘贖身了吧?”黃錦逑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輕蔑的從樓上丟下來,她們貪的不就是錢麼?
一萬兩銀子那是天大的一筆數目了,如果在別的妓院別說買一個姑娘,就算買十個也夠了。
荊茗卻看也不看,任那些銀票如枯葉般灑落在地,只冷冷的一揚聲,“木頭!”
旁人正奇怪在這種情況下她還叫什麼“木頭”,卻在下一秒驚見舞臺上多了一道青色人影,那人出手如電,一點一拂就把阿龍阿虎從臺上摔了下來,背上的彎刀根本不用出鞘。
“好帥!”衛小魚捧著臉發花痴,雖然那人影馬上又閃走了,但那來去如風的身手真是讓人又驚訝又羨慕!
那人是誰?戚無歸詢問的看了荊橦一眼,荊橦搖頭,他也不知道何時花滿樓裡多了這麼個高手,應該是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被荊茗“拐”來做保鏢的,否則一個身手如此不凡的人又豈會甘心呆在這裡?
荊茗嬌豔不可方物的臉此刻卻冷如寒霜,即使她在下黃錦逑在上,她仰視的眼神仍流露出萬分的驕傲和千分的不屑,“黃公子,花滿樓不賣人,除非她們自願給你走;花滿樓也不缺錢,你的銀票你自個人留著用吧!”
她輕輕的抬手一理雲鬢,忽而又笑靨如花,俏然的向他拋了個媚眼,“下次黃公子大駕光臨的時候,可別再忘了花滿樓的規矩喲!”意思就是說“你現在可以滾了”。
面子裡子都丟盡了的黃錦逑看了看兩個倒在地上呻吟的護衛,又看了看滿大堂掩嘴低語竊笑的人,終於憤憤的一甩袖子,蹬蹬的從樓上走下來,經過護衛旁邊的時候還踹了他們一腳,“飯桶!還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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