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起來還很稚嫩,是他小時候寫的。
比如在“田忌賽馬”那一篇的旁邊,程少融寫:“比賽規則有漏洞!”在“兵不厭詐”那一篇的旁邊則寫道:“不講誠信,無恥!”
她看得有趣,邊看邊笑,聽到床上的程少融翻了一個身,低低的嘟囔了一句。
她站起身來問:“你醒啦?你剛才說什麼?”
這時已經是傍晚,夕陽正從視窗斜照進來,射在程少融的臉上,映得他周身一片光茫,而鍾戀晨的臉則揹著光線。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大概也看不清她。
程少融喃喃地念了一句:“蔣維?”
鍾戀晨耳朵裡有小蜜蜂嗡嗡地鬧了兩下,然後她不真切地聽到程少融又說:“這夢真奇怪。”
他又沉沉地睡過去了。
鍾戀晨暗暗磨著牙走近他,看他睡得一臉天真無邪好似嬰兒;一副發夢的傻樣。
她可真遲頓。那張書籤標註的時間,正是她要上高二的那個暑假,而程少融已經接到了軍校的錄取通知。
那一年暑假她們學校的話劇社有演出,她送了票給程少融,演出結束時他送來兩束大捧的鮮花,她和蔣維都有份。
他們自編自演的那齣劇名字叫《姐妹花》,她與蔣維演一對從小失散的孿生姐妹,因際遇不同而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她穿著蕾絲的蓬蓬裙洋裝戴著假的捲髮扮演貴氣的大小姐,而蔣維則飾演清貧的女學生。
他畫的是大眾臉,並不像蔣維,但那一套裝束,卻的的確確是蔣維當天穿的戲裝。
切。
程少融翻身時把身上的被子掉到地上了,她拾起來,想給他蓋上。蓋一半了,她又將被子重新丟回到地上。
讓他因著涼而感冒於是病重身亡吧,哼。
鍾戀晨藉口有事早早回了家,八點多了她接到程少融的電話,那廝聽起來神清氣爽的,酒意全消了。
程少融說:“有空嗎?出來玩吧。”
“沒空。正忙呢。”
“明天我要去我父母那兒,跟我一起去吧。”
“明天我更忙,不去了。程伯伯他們又不是不認識我。”
“你現在在做什麼?聲音聽起來這麼怪。”
“練瑜珈。”
“我怎麼聽著像在練拳擊似的?”
“去你的,像我這麼有氣質的淑女,怎麼會練那種東西。”
其實鍾戀晨正在練飛鏢。這是身為運動白痴的她除了舞蹈外唯二能奇蹟般地在體育課上得優秀的專案。
她盤腿坐在床上,鎖著門,門上的飛鏢輪盤上綁了一隻布娃娃,男娃娃。
男娃娃的腦門上用別針穿了一根布條,布條上寫著三個字:程少融。
鍾戀晨動作準確無比地將飛鏢一枚枚射向男娃娃,每一枚都命中心窩。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兒寫了這個了;作繭我寫不完了大概
陰差陽錯(12)
鏡頭搖向程少融,時間跨到兩個多月後。程少融回到單身宿舍時,管理員一邊向他道賀,一邊給他一份快遞,是鍾戀晨寄來的。的b534ba68236ba543ae44b22bd110a1d6
程少融這一年從開端就過得很順利。他先是很輕鬆地透過了某項程式複雜的考核,又在飛行測試中取得了第一名,前些日子他與戰友一起在某項全師的技術競賽中奪了個冠軍,然後在今天,他得到了師長的接見與表揚,並且軍銜又升了一級。
而且,再過不到一個月,他就該結婚了。雖然婚姻的物件並不是多年前他計劃娶的那一個,不過也無妨,婚姻畢竟與戀愛的實質不同;他對於娶鍾戀晨為妻這件事感到很知足。
其一鍾戀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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