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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什麼。”
陳維政歎服阮蕾的機靈,跟大家說:“小弟今天上午趴棺時嚇壞了,好不容易才回神,大家今天晚上只准講好聽的,不要再談喪事刺激他。”
大家都是至親,一聽就全明白。都責備自己,不應該執行那個風俗,差點搞壞孩子。
開吃,三個男的肯定少不了酒,劉懿奶奶的孃家姓韋,侄兒就是劉懿的表叔,先做了自我介紹後問陳維政:“小兄弟貴姓?”
“不敢稱小兄弟,晚輩姓陳,東邊掛鋤頭,耳東陳。”陳維政說。
“是小阮的男朋友?”韋表叔猜測。
“不是。”回答的不是陳維政,是從廂房出來的小男孩,他取下了那頂拉風的棒球帽,腳下的鞋也換成了大頭沙灘鞋。“不是蕾姐姐的男朋友,是我姐夫。”
一句話,雷倒全部的人。
第三十六章 苦菜花開
第三十六章苦菜花開
陳維政一口酒含在嘴裡,當即嗆得從鼻孔裡噴出來。四十多度的水分之外都是酒精,刺激啊!劉懿粉臉通紅,低下頭不敢看人。
其它人都恍然大悟,堂叔呵呵笑,明白這哥們出資的原因,應該,應該啊!也有點妒嫉,這哥們,那是相當的有錢,太有錢了!也為侄女高興,這女婿,不僅有錢,還很有擔當。
韋表叔一聽這話,想想沒錯沒錯,那還真是晚輩。口中呵呵有聲。
老奶奶緊皺的眉頭伸展開來,經過這兩天的觀察,她對這個孫女婿那是絕對的滿意。
跟在男孩後面的阮蕾也被雷得外焦裡嫩,很快她就回過神來,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一個惡作劇迅速在她腦海裡形成。趕上兩步,湊近小男孩,問:“小裕,你怎麼知道這個哥哥是你姐夫不是蕾蕾姐的男朋友?”
“姐夫自己說的。”小男孩的暴料一個比一個猛。
我什麼時候說了?不會是下午睡覺時說的夢話吧!應該不會。雖然陳維政嘴裡沒說,實際上心裡已經很認可劉懿。在這兩天,劉懿的柔弱,但是柔弱中的那一份韌勁,那一份堅強,那一份執著,深深吸引著陳維政。四十多個小時,她沒有合一下眼,守在祖父靈前,給拜祭的人見禮,添香加油。長明燈不能滅,香不能熄,這些事都是她一個人做,因為沒有人可以幫她。面對一切,她沒有怨言,面對困難,她沒有退縮,面對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她仍舊十分樂觀。這是一個可以共艱難,同患難的女人!
陳維政微笑著看了看劉懿,滿臉嬌羞的表情我見猶憐,雖然下了重孝,可頭上還戴著一朵小白花。因為害羞,小臉通紅,因為著急,雙眼含露。又害羞、又害怕,又擔心、又希望……少女的春心已經全部放在陳維政身上。這兩天,她已經深深的愛上陳維政,不是因為墊資的問題,如果只是錢,將來可以還給他。而是陳維政針對事態的思維慎密,陳維政處理問題的乾綱獨斷,還有陳維政對她弟弟的關懷備至,最重要的是陳維政帶給她的安全感。只要遠遠看到陳維政,遠遠看到那一輛帕薩特還停在那,她就知道,任何問題都不會成為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但是,她不知道陳維政怎麼想,弟弟這樣冒昧的話,會不會引起陳維政的反感。抬起頭來想偷偷看一下陳維政會不會生氣,正好看到陳維政看著自己,面上帶著賊賊的偷笑,她一時羞喜之心難以自禁,小弟說話是真的!真的是陳維政自己說的,心裡激起一陣甜蜜,身上泛起一陣暖意。臉上羞意更盛,一頭埋進奶奶的懷裡。
“你姐夫怎麼時候說的?”阮蕾的八卦之心不滅,好奇之心常青。
“你自己問我姐夫。”小男孩看白痴般的看著阮蕾,覺得聰明的蕾姐姐怎麼會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完全不是蕾姐姐的正常形象。
“行,小裕,你不說,我自己問。”阮蕾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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