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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看你,名牌大學畢業,後臺又硬,有車有房又沒有拖累。想走仕途,公務員隨便考,有你姑丈站在後面,兩年副科,五年正科,不到十年,肯定是正處級領導。如果走商途,二十四歲的國聯集團紅河省區老總,陳維政,你不要告訴我這沒前途。”阮蕾一邊說,一邊看著開車的陳維政,她很想跟陳維政有進一步的發展,但如果陳維政真是個扶不上牆的阿斗,她也不願意在陳維政身上浪費時間。
陳維政沒有說話,從阮蕾的言談中,他知道,這是一個很優秀的姑娘,熱情,開朗,做事幹練,有擔當。做得一手好菜,善於與人勾通,真正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加上那不俗的長像,挺拔的身姿,的確讓人喜歡。還有她強大的洞察力和執行力,讓她不僅具備賢內助的能力,同樣也有女強人的潛質。欠缺的只是沒有機會和引路人。
但是,這並不是陳維政想要的,所謂人生苦短,只爭朝夕,是對凡人而言,而陳維政,是一個超凡人,一個擁有強大搬指的超凡人,他雖然也力圖做一個最普通的凡人,但還是有所不同。如果自己選擇了阮蕾,就給自己定死了一條路,一條非官即商的道路,路程剛才阮蕾都已經給他進行了描述和規劃,的確,要陳維政走這樣一條路,很容易,也很正常,如果超額髮揮,也許不止是處級,可能是廳級,或者是部級、國級。
把自己定位成一個整體裡的某一個部件,無論是商還是仕,陳維政都不想做。他只想做他自己,一個能時時刻刻明確自己把握自己的人。
陳維政想明白後,把車在路邊停下。路邊有一個葡萄攤,果農們把自己家的產品就近在路邊擺賣,新鮮的果實吸引了來往的車輛,慷慨的車主們也會給果農帶來不菲的收益。
買來一籃葡萄,吃了一顆,很甜。遞給阮蕾,阮蕾也摘了一顆,扔進嘴裡,在美食麵前,任何人都沒有矜持。
路旁樹蔭下,空氣很好,九月的下午,氣溫仍然不低。從空調車裡出來,更覺得酷熱,阮蕾有點想縮回車裡,看陳維政沒有這個打算,只好陪著陳維政站在路邊的樹蔭裡。
“阮蕾。”陳維政叫,阮蕾走近來,聽陳維政說:“剛才你說的問題,其實我想過很多。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優秀,更沒有你說的那些條件,相反,我還有一些硬傷。所以估計我走不了你說的那些路。”
“為什麼?”
“第一、我在大四時整整病了一年。這一年我不會說話,不會料理自己的生活,就像個傻子,昏昏噩噩。現在雖然好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復發。姑姑想讓我去考公務員,也擔心什麼時候老病會發作,一旦再發作非常麻煩。所以政道我不會走,我可不想老百姓說管他們的是個神經病。”陳維政實話實說。陳維政的病,縣裡有傳言,阮蕾也知道一些,只是不確定,作為醫務人員,她認為這是一種精神姓的疾病,復發是完全有可能的,陳維政能毫不忌諱的說出來,她認為正好說明陳維政這人夠坦誠,不避實就虛。
“第二、我雖然有車有房,大家都知道,車是二手的,就值六萬元。房子在農村,三百多平米的農村房還不如維剛一百多平米的商品房。所以我並不是富人,如果說感覺我象富人,只是我把院子弄得象富人的院子而已。”
“第三、國聯的區總,是我一個同學也是好朋友的父親,我在大學那一年昏昏噩噩的生活,全靠這位同學照顧我。他現在出任六盤省區總經理,在他的下面,還有一個候補,叫楊天正,如果他從六盤調走,楊天正很容易就能接過他的班。所以說國聯並不缺人,更不少我一個。”
阮蕾在一邊聽著,頻頻點頭。陳維政停下話頭,沒有繼續說下去,自己這樣說的目的是要讓她知難而退,而不能對她起到傷害。這是個很好的姑娘,她應該有一個很好的歸宿。想到這裡,陳維政突然把阮蕾同區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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