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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原主再次拒絕了。
別說他心裡沒有許清如,也沒有許清如為他生下的孩子,他和女主兩人身體健康,女主肯定不願意撫養許清如的孩子,既然這樣,與其把孩子再送回來,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帶過去。
原主的表現讓原主父母齒冷不已,最後當面和原主斷絕了父子關係。
這也是原主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家人,之後就隨著女主出了國,至於他的家人,是毀滅在動盪裡,還是在動盪裡雄起,原著沒寫。
反倒是原主,在去了國外才知道那裡並非天堂,就算是天堂,那也是有錢人的天堂,剛開始他有錢時,日子過得自然不錯,但是沒錢以後,他就體會到了巨大的落差感。
陌生的地理位置,陌生的人文文化,磕絆的語言,讓曾經那個內心高傲的男人被現實寸寸磨平,最讓原主遭受到沉痛打擊的是女主對於他的背叛。
因為生活貧困,她又想維護曾經的奢華日子,就給自己找了幾個國外情人,靠著他們的『資助』,日子才得以繼續維持。
原主自己出軌心裡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卻無法容忍心愛的女人對他的背叛,但是他能有什麼辦法?異國他鄉,這個地方連認識他的人都沒有,更別說他現在還需要依附著女主,依靠著女主對他的施捨來過活。
就這樣,原主背脊佝僂著在國外活了一輩子,讓國外的人看盡了笑話。
蕭瑾瑜睜開眼睛,把手掌放在眼前打量著,這隻手還很年輕,手上一點繭子都沒有,這也是原主出國後為什麼會生活的如此落魄的原因,因為他沒有能讓他生存的一技之長,只花錢,再多的金山銀山也留不住。
「夫君,你醒了?」這時,外面有聲音道,隨後推門走進來了一個頭髮包起,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她低垂著眉眼,以示自己的恭順,這是原主的妻子許清如。
雖然許清如沒有隨大流裹了小腳,但是一言一行,無不流露出古代女子的順從。
原主從沒有仔細打量過許清如,因為一見許清如這番姿態他就覺得許清如是塊木頭,倒盡了胃口。
許清如幫蕭瑾瑜打了水,正用水浸濕了帕子要幫蕭瑾瑜擦拭,蕭瑾瑜起身道,「不用了,以後這點小事我自己來就行。」
能在民國這個動盪的時期還能生活的如此安穩精緻,可見蕭家的家底。
只可惜原主卻沒有好好珍惜。
他捨棄了麵包奔向了愛情,但是愛情卻因麵包離他而去。
淨了面,蕭瑾瑜和許清如兩人去前面吃飯,蕭家的確有很多殘餘規矩,比如男女不同桌,蕭瑾瑜和他父親一桌,許清如和蕭母一張桌子。
兩個桌子上面的菜都不多,卻很精緻。
蕭瑾瑜過去的時候蕭父正戴著一個老花鏡看報,眉頭緊皺,好似在為時局擔憂著。
在這個特殊時期,能把國家放在心裡的無疑是熱血男兒,不僅是為了這個國,還是為了這個家,國若亡,家將焉附?
可是這些東西原主一直都不懂,他從小就沒吃過任何苦,自然也承擔不起任何事來。
蕭瑾瑜看著整張桌子只有他們兩個,許清如她們那張桌子也沒擠滿,嘆了一聲道,「爸,能讓我媽她們跟我們一張桌子吃飯麼?」
「胡鬧,哪有男女一塊吃飯的道理。」蕭父皺眉說道。
「瑾瑜啊,媽跟你媳婦在這吃又不受什麼委屈。」蕭母連忙說道,生怕蕭瑾瑜又氣著蕭父了。
「什麼男女不同席,那都是有錢沒處花作出來的規矩,外面的普通人家可沒有桌子讓他們分開吃飯,爸,你不覺得一個房間內擺兩張桌子顯得麻煩又浪費麼?而且這樣弄,非常不適合美學。」蕭瑾瑜皺眉道。
蕭父聞言有些意外,沒想到這次兒子居然跟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