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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不知葫蘆根腳內情之人,怎麼也不會想到胡盧竟會別出奇徑,其實是機緣巧合用無量功德早早凝聚出一尊實體法相,畢竟能擁有實體法相至少也是大羅仙家一級。
胡盧見對方傷不到自己,卻是說了空口白話,笑道:“看來手段有限的是道友才對,若是道友手段僅限於此,貧道可就不客氣了,說不得要用異寶來取勝,到時道友可莫說貧道沒給你機會。”
此言一出,馬上引起了燃道道人不好的回憶,上次和趙公明交手,可不就是被對方手中異寶所敗?燃燈眼見胡盧已經亮出的兩件法寶,均不下於趙公明手中神珠,拿不準胡盧還有沒有更厲害的異寶,暗道:“觀此人行徑,想來所言非虛,要是自己再藏著掩著,不將手段用盡,等對方祭起異寶,不免為此人所算。”
因此,燃燈道人急忙叫道:“且慢,誰說貧道手段已盡,貧道不過是不願下狠手罷了,既然道友不識好歹,貧道也只顧不得許多了。”說著,燃燈道人將自己唯一一件先天靈寶乾坤尺祭起,望胡盧項間打來。
胡盧見了大喜,笑道:“道友,貧道等得就是你的法寶!”話音方落,先天至寶落寶金錢便自七彩葫蘆中飛出,在那乾坤尺上一壓,金光閃爍間已將燃燈的法寶收了。這次可不同於收趙公明定海神珠和羅宣照天印等寶時,直接便將燃燈道人在乾坤尺上的元神抹去。
燃燈道人元神受創間,感覺面前惡風不善,用慧眼細看時,正是“流星飛磚”。燃燈心知此物沉重非常,被打上一下決計不好受,待要躲時,忽覺腦後一痛,眼前金光亂冒。卻是胡盧早在落去燃燈的乾坤尺時,便將流星飛磚打出,然後馬上用那瞬移之術,移至燃燈背後,乘著對方元神受創,不及反應,用咫尺杖打了燃燈一記“悶棍”,再加一個飛腳踹到燃燈腰眼兒。
正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燃燈道人不意間吃了一杖,不但不曾做出閃避的動作,反而被胡盧一腳踹得以頭朝著“流星飛磚”撞去。胡盧的“板磚”雖是後天之物,但自身重量在那兒呢,加上胡盧向來是元神和神力雙重馭使,真要被擊實了,未必比後世廣成子手中的翻天印差了。最湊巧的是板磚正好擊在燃燈腦門兒,和上次趙公明用定海神珠打的是同一個位置。
這下新傷舊痛一併發作,燃燈道人豈能好過?登時被打得頭腦發昏,恰是開了個全套道場,鐘鳴罄聲在耳邊響個不停。好容易緩過勁來,燃燈道人待把氣息喘勻,見胡盧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不覺戟指破口大罵:“豎子安敢以邪門法寶奪我靈寶,還不速速歸還,否則我掌教老師來此必叫你好看!”又見胡盧面色一端,以為恐嚇之計得逞,續道:“豎子還不趕快跪倒賠罪,否則必要討個解釋說法!”
胡盧雖是老好人一個,原沒想直接把燃燈打殺,但如今燃燈卻不知回改;對於這等打不過就把老師上頭之人搬出來砸人的小人,不覺冷笑一聲,森然道:“解釋?!我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不和蛤蟆商量大海的故事,今天貧道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胡盧身形一動出現在燃燈道人身邊,此番得勢卻再不饒人,左手杖右手鉤,交替使出,又有流星飛磚往復來回,照著燃燈道人的頭腦間又是一頓暴打,或者應該是單方面的虐打才對。其中板磚勝在質量,又自帶水火雷電,擊暈、麻痺效果顯著;斷玉鉤勝在威力,每鉤落下均能破開燃燈皮肉,三光真水浸蝕其中,傷上加傷,血流不止;咫尺杖勝在速度,雖然難以傷到燃要的根本,但是由於無視空間距離,端是稱得上一刻不停。
片刻間,燃燈道人便被這三樣兵器打的傷痕累累,模樣悽慘;也是胡盧法力太低,雖有神力可以傷到燃燈的皮肉,又過去追求打擊的連續性,對燃燈道人的元神只是造成了持續震盪,以至於無法一擊斃命。即使如此,燃燈道人也因失了先手,連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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