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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咱們村子裡曾經有好多人在那裡失了下落,咋就不邪乎了?”羅氏仍是有些不相信地說到。
“可能那裡曾經有一次大規模的江湖爭鬥吧,你說是不是?”花朵轉頭詢問著醉月的意思。
“確實如此,百年之前江湖正道曾集結於此絞殺魔教魔頭,死傷無數,也累及了不少無辜。我在那裡住了這幾日,的確也未曾發現有何厲鬼,興許是那些失蹤的人都被魔教的抓走了去做了苦工。”
說到這裡,醉月突然轉頭,看著花朵,卻見她眼裡滿是深思之色,眼裡瞬時閃過一絲惶然,起身,淡然說道:“打擾了,我這便回去了,你們好生休息罷。”
“哎,等等,我送你到門口。”
花朵急忙跟過去。
待走到門口轉了個彎家裡的兩人再是看不見了,才停住了腳步看著前面的人道:“以後那魔教可還會在這裡抓苦工?”
“娘子是希望這些事情不再發生?”
“當然,我爹他們住在這裡,我希望他們好好的。”
花朵看著醉月,認真地說到。
“好的,為夫明白了”,醉月一臉鄭重地看著花朵說到,“你快回去吧,夜風也是帶了些寒意,莫要傷了身子”。
“好吧,未來夫君,你要乖乖地哈,改日我忙過了買些紙蠟來給你上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花朵擺了擺手便是進了院子去了,只聽著身後低沉的笑聲。
醉月轉身便要離去,卻是又想著了什麼,步子又朝著另外的方向去了。
花朵回去後,二嬸子更是逮著她不放,兩人硬是坐在二叔的床前聊了大半夜,二嬸硬是要讓她將自己的想法說個清楚才肯讓她睡覺,順便再多瞭解些醉月的情況,花朵只好再接著編故事了,一晚上下來快熬成了國寶。
好不容易睡了兩個時辰,一大早上就被繼母那大嗓子女人給吵醒了。
“哎呀,不得了了啊,那陳家的兒子不知咋了昨晚上就那麼死在了炕上,你說這人先前還好好的,怎麼就這樣去了?聽說身上什麼傷都沒有,一早上起來人就沒了氣了,這莫不是撞了邪了?”
飯桌上,劉春花越是說著越是打了個寒戰。
“哼,這還用說?要不是撞了邪了怎麼會死得這樣蹊蹺?”花氏邊說著邊意有所指地向著花朵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是明顯不過了。
花朵裝作無視,繼續悠閒地喝著手裡的玉米糊糊,懶得理這精神病老婆子,尼瑪哪根筋沒搭對一定要跟著她過不去?
看著花朵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花氏越是來氣了,轉頭看著右手邊坐著的狗子道:“待會兒吃了飯馬上就去把地裡的那些雜草給我扯乾淨了,別搞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認真種自己的地。”
“娘……”狗子有些為難了,這好不容易才弄了些那些麥冬苗子回來,這說扯了就扯了,多可惜。
“怎麼?你還不聽我話了啥?你那些雜草你以為還能種出幾兩銀子來?”看著兒子一臉的猶豫,花氏就更是火冒了。
“祖母你不就是想種出銀子來麼?我這裡有五兩的銀子可是夠了?”說著,花朵便是從懷裡拿出幾個碎銀子放在桌上。
五兩的銀子,在這樣的家裡來說,已算是很多了,花氏看著更是驚訝萬分,“你這些銀子哪裡來了?”
“我自然有自己的生財之道,祖母不要管便是,我這都是從我贖身的銀子里扣出來的,這裡還剩下15兩的銀子呢”,花朵說著就從懷中拿出一個裝了不少碎銀子的錢袋子交到二嬸的手中,“嬸兒,你幫我保管著吧,哪日那賭坊的人來要債,你把這些錢給他們便是,順便問他們要回來那些被拿走的東西”。
“好的,二嬸會幫你保管好的。”羅氏小心地接過那些錢袋子,心中也大概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