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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觀眾支援。
想明白了這一點,白客的一顆心頓時就沮喪萬分了。
他知道,自己輸了,輸的雖然有些不甘心,可到底還是輸了。一想到輸了之後就要唯那樣一個小孩子馬首是瞻,白客的心裡就跟死了般難受。
“頭兒!”樂隊的鼓手見白客一直都低著頭髮呆,有些擔心他,於是忍不住叫了一聲。
“我沒事。”白客無力地揮揮手。
“頭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受什麼打擊了?”吉他手抱著吉他走了過來。
白客嘆了口氣,將打賭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所有的樂手都面面相覷起來。
吉他手:“頭兒,你膽兒真大!佩服!”說著,還一挑大拇指。
“什麼意思?”白客更加迷茫了。難不成他惹到什麼不該惹的人了嗎?還是說……跟兩個小孩子打這種賭犯法?
幾位樂手互相看看,還是吉他手說了:“難道你沒聽出來?剛才那兩個小孩子可都是‘玩’的高手?”
“玩”指的是玩音樂,白客明白這點,並不答話,只是看著吉他手,示意他往下說。
“開始那首《路邊的野花不要採》,頭兒你沒覺得這曲子很牛掰嗎?還有歌詞,超有感染力的好吧?”吉他手一說起來似乎就剎不住車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幾個在下面幫活兒,他們兩個在上面唱得我們都快要跳起來了!”
“還有,還有那句‘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真過癮!”貝斯手也說,還跟著唱了一下。他也是受到了感染的那撥人裡面的。
“完全是大師級的演出!”性格穩重的鼓手說。
三位樂手說完,一齊看向了沉默不語的白客。
白客的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終還是反問了一句:“大師級?”
“是啊,頭兒,你難道聽不出來?”貝斯手滿臉興奮:“我這還是第一次和大師級的主唱合作呢!”
“咳!白客,這是首咱們沒聽過的新歌,你沒聽出來沒什麼,不過後面那首《大花轎》你應該能聽得出來吧?”鍵盤手慢悠悠地探出頭來說。
“聽出什麼來?”白客的心頭仍是一片茫然,他的心還處在剛才輸掉的那場和安然的打賭中,暫時缺乏判斷力。
“原唱啊,老大!那可是原唱啊!”吉他手一幅受不了的樣子原地捂臉跺腳,恨白客反應之慢,怒其不爭,連聽了無數遍的歌曲的原唱都聽不出來。
“那真的是原唱?”白客的心裡更加茫然了,那不是兩個小孩子嗎?怎麼可能會是原唱?
仔細一想,白客的一顆心瞬間就又涼了!那渾厚的嗓音,略帶不自然的口音……完完全全就是原唱啊!符合所有的特點,甚至連在一旁伴唱的聲音都一模一樣!
白客傻眼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連原唱都沒聽出來?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子的啊。以前的他,只要聽過一遍的歌,基本上就可以看著歌詞跟著伴奏唱了。而聽過幾遍的歌,在音樂剛剛響起來沒幾秒的時候,他也能大概猜出這首正在播放的歌的歌名叫什麼,裡面有幾個比較難唱的“點兒”。
可是今天,他居然連原唱的嗓音都沒能認出來!最最重要的是,他之前還和安然打了賭!
一想到要當人家的小弟,白客就又想死了。
眾樂手一齊看著他:“老大,你該不會真的要認人家當老大吧?那倆高手應該才十三四歲的樣子。”
白客無力地抬了抬手臂:“還能怎麼樣?”他在心裡想像了一下自己認安然當老大的場景,再和身後這堆樂手兄弟們一齊向安然鞠躬,口中齊喊:“老大好!”而安然則笑眯眯的回一句:“乖!”
那場面,只是稍稍一想,白客就想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