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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嘗試衝擊同心咒的修侶不知道有多少,真正結成的,卻絕對不會超過十對,可見其艱難了。
所以,那女子最後的一絲妄想,最終也沒有實現,只是絕望地抱著那個男人死了。
北冥看著楚隨風,嘴角輕輕地動了動,似笑非笑:&ldo;她說,她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而別人曾經得到過的東西,即便是她心中愛得超過一切,寧可痛死,也不會再卻觸碰一下。&rdo;
楚隨風看著北冥,手輕輕地觸碰著自己的胸口,那裡,正有微微的刺痛正在不斷蔓延,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北冥的。
他看著北冥,清楚地看到他下意識想要撫摸胸口的動作。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有些想笑,心中對搜尋解決這個蠱蟲的辦法,竟然不是那麼熱衷。
&ldo;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到我想到辦法解決這一對蠱蟲之前,你都不能對任何人動心,更不能對任何人產生,不然……&rdo;北冥看了楚隨風一眼,眼神略冷:&ldo;會被蠱蟲閹掉。&rdo;
那森森然的一眼,即便是楚隨風,也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了一陣蛋蛋的寒冷。看著北冥那略顯寒冷森然的眸子,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直到他的眼底又帶上了淺淺的溫度,這才覺得一陣好笑。
當初北堂燕用這個蠱,除了透過掌控北冥來掌控楚隨風的命,未嘗沒有反過來利用楚隨風和北冥不可分割的命運,來算計楚家的打算。
畢竟,只要這個蠱蟲在,楚隨風除了跟北冥結成一對,就只能單身一百年了。
當然,這蠱蟲畢竟已然傳了好幾代,當初的煉藥方子也隨著時間流逝,殘缺了不少,到了現在,其實更大的作用是在牽連兩個人的性命上,其他方面,倒是沒有那麼苛刻。
比如,這個對旁人動心動手的下限,已經降到了格外低的地步了,只要不上床,不進行深入交流,最多也就是心臟抽搐下什麼,離閹掉還是遠著的。
自然,這種沒用的資訊,北冥覺得就不用浪費口舌了說出來了。
+_+
&ldo;好了,我一定只為你一個人心痛。&rdo;楚隨風摸了摸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看著北冥那僵直端坐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著他清冷著臉,明明神色冰冷,卻仍由自己揉他頭頂的樣子,胸口越發脹痛的厲害,但是他唇邊的笑容卻在不斷的擴大。
&ldo;你笑什麼?&rdo;北冥不解地看著他,摸了摸胸口,耳朵尖兒上微微浮起了一絲淺淺的紅色。
楚隨風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把,神色柔和:&ldo;沒什麼,只是覺得,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rdo;
威風吹過,兩個少年,一黑一白,就這麼靜靜的靠坐在一起,帶著一種心跳悶悶的感覺,自虐一般地看著彼此糾纏的長髮隨風飄起,卻誰也不願意打破這看似和諧,其實心臟微痛的感覺。
&ldo;呼。&rdo;良久,兩個人同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了對方一眼,楚隨風笑得張揚,北冥沒有笑,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耳尖發燙。
他們默契的沒有再在保持這個超出心臟負荷的舉動,北冥眨了眨眼睛,微微揚起了下巴,說起了另一件事情:&ldo;至於我說的另一件事,就是迷昏你的事情,是因為你有病,必須要保持清白之軀,否則,你會死。&rdo;
噗。
楚隨風即便是沒有喝水,都有一種生生噴死的感覺。
真是好一口凌霄血,不清白就會死什麼的,真的很奇葩好嗎。
看著北冥認真的姿態,想起楚雲天和楚烈對自己私生活那種毫無死角的盯梢,楚隨風眯起了眼睛。
好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