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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我回去。”林漢聽後不吱聲了,他猛的把一口酒喝光。閻方喜道:“今天是你師父五週年的祭日?”林漢“嗯”了一聲。閻方喜又道:“你今天準備了斷這樁恩怨?”林漢的臉冷了,手壓著刀柄就要站起。閻方喜道:“你不用忙,我今天就是來讓你殺的。我不是說過,我是請你送我回家去的嗎。”說完,把一杯酒一口而盡,又倒了一杯,自言自語道:“這是最後一杯酒了。”又一口喝完,隨手把酒杯扔入河中。他把臉轉向天邊,望著雲彩淡淡攜裹的南方,道:“你可以動手了。”林漢冷眼看去,發現閻方喜今天穿了一身新衣服,頭髮梳得絲縷不亂,顯然是有備而來。眼睛望向南方的閻方喜,把個脖子伸得很長,想是留著林漢砍時方便。林漢只要鋼刀飛出,那顆腦袋便會“咣噹”落入河中。林漢緊緊抓住刀柄,冷聲道:“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殺我師父?”閻方喜頭也不回的道:“江湖上的恩怨,不說也罷。”林漢又道:“你知道我投奔你是假的,為何不殺我?”閻方喜道:“我敬你是條血性漢子。”林漢又道:“你知道你把刀法傳給我,我會殺你,你為何還要傳?”閻方喜道:“我還是敬你是條血性漢子。”林漢問著話,把刀已架在了閻方喜的脖子上。林漢道:“你為什麼就甘心讓我殺你?”閻方喜道:“我只是敬佩你是一血性條漢子。”
“咣噹”一聲,手起刀落。閻方喜回過頭去,只見鋼刀上沾滿了鮮血,落在木排上,那刀在月光下閃著青白的光,那血在月光下如點點梅花,紅得璀燦皎潔。木排上不見了林漢的身影,河水翻起一陳浪花,那浪花是紅色的,混和進柔媚的月光中,漫漫的向著四處擴散,漸漸的,視野所及,整個河水全變成了紅色,如在呻吟,似在哭泣。
閻方喜嘆了一口氣,把木排攏上岸。岸上,李友富等人全站在那裡,他們已經悄悄地跟蹤了老大一段路程。大家望著染著血色的河水,把腰深深地向河中躬去。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我的麻雀朋友
總感到生活在都市中,有一種脫離了自然的焦渴感,不要說看什麼“落霞與孤鷸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了,就是想聽幾聲麻雀的叫聲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兒。如果在鄉間,這些不起眼的小精靈,每在黃昏來臨的時候,總會在樹上噪聲一片,迎接來一個迷人的黃昏。可是在都市中,滿耳朵裡從清晨到深夜滿耳朵裡全是機動車的嗡嗡聲,讓人心煩心燥。當然,現在在鄉間麻雀也不是很多了,過去“除四害”把麻雀列為其中一害,對它們進行了大肆捕殺,現代人的思想認識提高了,沒人再把它們當作“害”了,也不怕它們和人們爭糧食了,卻把它當成了餐桌上的一道美味,紅燒禾花雀,鐵板燒麻雀……幾隻小小的麻雀,何以能夠果腹?這不,前些天看報紙,說某某省城造假成風,賣給客人的麻雀,全是剛出蛋殼的小雞雛。造這樣的假我想也好,其碼麻雀還不至於被捕光。
那是我去鄉下采訪,在某菜場旁邊見一位婦女用纖維編織袋裝一小袋捕來的麻雀在賣,上前一問,每隻一元,共10只,我一時善心大發,把它們全買了下來,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放生。你問我為什麼當時不放了,我怕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做,那些鄉下人打我。我把它們裝進了採訪包中,它們長得太小了,10只鳥裝在包裡也不過一把那麼多。回到家才想起,我的包裡還有一堆小生命呢。再想找個鄉下放了吧,太遠,望著灰濛濛的樓群我對它們說,能否在這裡生存就看你們的命吧。一隻只麻雀振動著翅膀很快就消失在了這片石屎森林中。
不久,我也就把它們忘了。
前幾天,我寫作完了東西上我的頂樓澆花,如發現恐龍一般,我在我的花下居然發現了一隻小麻雀。看樣子這是一隻剛“初飛”的小麻雀,它的尾部的羽毛還沒有完全長出,嘴丫子還是黃的。它見了我並不驚恐,在花下的枯枝落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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