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所剩無幾的興致,她想了想,撿起書包,重新背上:“就這樣吧,能交差就好。”
葉抒微轉身。
“等等。”電光火石間,貝耳朵改變了主意,竟伸出手扯住他的袖子。
葉抒微止步,低頭看了看自己袖子上的兩根白手指,像是看顯微鏡下的病菌。
“不好意思。”貝耳朵及時鬆開,臉上浮現一個很真誠的笑容,“我突然想起這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小吃店,裡頭的湯包和牛肉粉絲很好吃,我們一塊去吃吧。”
在葉抒微靜無波瀾的目光直視下,她緩緩,小聲地補充:“我請客好了。”
她提出請客的理由有兩點,一來,她真的餓了,二來,既然以後還需要和他打交道,為保障合作順利,不屢屢看他的冷臉,籠絡是必要的,她想今天出來的早,估計他也沒吃過早點,現在應該餓了。
“不必了,我吃過了。”葉抒微說。
說完往前走。
貝耳朵及時跟上去,開始滔滔不絕:“你吃過了?幾點鐘吃的?吃了什麼?現在不餓?要不要再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啊?那家店的湯包很好吃,一週只開門四天,錯過今天,下週二才能吃到,你確定不想去嚐嚐?”
葉抒微腿長步子大,貝耳朵跟不上,索性跑了兩步,再一次不怕死地拉住他的袖子。
葉抒微被她牽扯住,轉過頭的時候,目光像是一塊陽光永遠照不到的陰霾角落一樣——冷。
貝耳朵成功感受到何謂“沉甸甸的壓力”,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鬆開手,認真地說:“葉抒微,既然鬱總讓你好好配合我,那今天你就該聽我的,現在我餓得走不動路了,基於男人的紳士風度,陪我去吃個早點不為過吧。”
趁葉抒微沒有開口說話,貝耳朵收回手,指了指對街:“就在對面,過條馬路就到了,我們快走吧。”
她丟下話後昂首挺胸地往目標方向走,心中默默賭了一把,他會不會當一回紳士?
只不過,她走了一段路,耳畔除了自己的腳步聲外沒有其他動靜,她嘆了一口氣,正準備停下來回頭看看,忽然聽到身後的男人腳步聲。
她高興起來,看來他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搞。
很快,葉抒微就走到她身邊,低聲,清晰的一句重點擦過她的耳朵:“別忘了,你剛才說是你請客。
“嗯?嗯……嗯。”
高興的情緒轉瞬即逝,被另一種“深深的困惑”替代,這人真的是那個唐慄口中年薪超過二十萬的精英?怎麼聽起來不太像……
“好好吃”湯包店。
貝耳朵排隊買好了兩份早點,回座的時候,葉抒微的手機恰好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起身走去門口接電話。
貝耳朵見怪不怪,拿起筷子輕輕挑破湯包上的皮,等滾燙的汁冷一冷。
“這不是貝耳朵嗎?”
伴著高跟鞋在大理石瓷磚上的敲打聲,某個熟悉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照例是做作的俏皮音下包裹了咄咄逼人的尖銳。
貝耳朵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冤家路窄這四個字太經典,於這個陽光明暖,清風拂面,食物豐足的早晨,在這座不大不小,總共一千五百萬人口的城市,偏偏與某個最令她倒胃口的人巧遇。
張逸露,貝耳朵的死敵,此時此刻心情很好地款款來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她。
這樣的目光瞬間勾起了兩人的前塵舊怨,紛紛揚揚閃現在眼前。
貝耳朵和張逸露,同讀一所初中,再考上一所高中,總共六年的孽緣。
她們的矛盾在高中三年裡白熱化,那三年是貝耳朵最風光的時候,張逸露因為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心,一次又一次地在女生間造謠貝耳朵的私事,死命地給她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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