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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sunny像普通情侶那樣,不用擔心在美國被別人輕易認出來。
於是兩個人,一起在紐約的帝國大廈看夜景,許願,一起去華盛頓,在夜晚的華盛頓紀念碑下久坐,在肯尼迪中心聽演奏會,一起去加州的海邊看日落,在巴爾第摩國的海港抓螃蟹。
這裡,幾乎沒有人認識這看似普通情侶的兩個人,
兩個人可以每天牽著手,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吃一個冰淇淋,
在大街上擁吻,不用擔心被狗仔隊排到——
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聲音像一把錘,砸碎了回憶的鏡。
等到鍾舜回過神來,接受採訪的樓佳凜和正榮已經離開了。望著空蕩蕩的走廊和lg巨大的標誌,鍾舜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啪的一聲,感到後面強烈地撞擊——鍾舜回過頭,看到rm的一個隊員韓泰民得意的拿著寫有自己名字的名牌。
“瞧瞧瞧——muse,我們的muse的名字在我手裡呦——”
名字被對手摘下來,就代表自己輸了遊戲,要被淘汰出局。
不過沒關係,自己一直都是輸得那個人,也一直是被淘汰的那個人。
恭恭敬敬的後退一步,鍾舜鞠了一躬,說道:
“前輩,您贏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什麼嗎——就這樣走了,也沒有藝能感了,我們是做節目,做節目啊——”
“難道生氣了麼——”
不管泰民在身後的大喊,鍾舜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撕下的是名牌寫著的是muse,那並不是我
不是我。
。。。
 ;。。。 ; ; sunny點點頭,有些好笑的看著鍾舜逐漸變紅的耳根和脖。
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sunny額頭輕輕抵著鍾舜的額頭,問道:
“拍完了麼——”
“嗯——”濃重的鼻音,讓sunny心中癢癢的。
“拍完了,我們走吧——”
說完,站起身,她拿起身上的羽絨服,小心翼翼的替鍾舜穿好。這時候,放佛又想起了什麼一樣,sunny拿起了一個巨大的袋,從裡面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了一條圍巾和一個黑色的耳罩,小心翼翼的給鍾舜戴上,說道:
“早就聽說紐約冷,所以給你帶來了這些——”
之後,好像對自己的作非常滿意,sunny點點頭,拉起鍾舜的手,說道:
“走吧——”
那一刻,鍾舜看到了sunny亮晶晶的眼神,那一刻,鍾舜知道了,看著愛人的眼神,究竟是怎樣一種顏色。
走下寫字樓的時候,已經將近午夜,紐約街頭人煙稀少,天空中還在飄著雪花。在寫字樓門前,鍾舜四處張望這。
“看什麼呢?”戴著白色耳罩的sunny問道。兩個人站在一起,好像一白一黑兩隻小兔。
“哥的車怎麼還不來——”
“傻瓜——”sunny笑著說。這個時候一輛銀白色的賓利停在了寫字樓前。車上的司機下了車,關上車門,走到鍾舜和sunny面前,一鞠躬,向sunny遞上了一把車鑰匙,然後站在了一邊。
sunny笑了笑,拿著車鑰匙,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示意鍾舜坐進去。
鍾舜仍舊呆愣著一動不動。
“傻瓜,你今天這是最後一個行程了,崔善英他們明天就回國了,這兩週的時間,是專門屬於你我的時間——”
聽了sunny的話,鍾舜眼中猛地亮了,
對啊,這是隻屬於他們兩個的時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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