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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他的老總太信任他了,或許也是這‘捉姦在床公司’這兩年發展得很快,業務拓展得很迅猛,他們老總忙不過來,才導致發生了這種員工侵犯公司利益的事。”爺爺說。
“這家公司的老總叫劉勇是嗎?”丁逸問。
“你怎麼知道?”爺爺很驚奇。
“上次你生病了沒來,不是你跟我那個同學說的嗎?”丁逸回答道。
“哦,對。”爺爺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是,他叫劉勇。做這個行業,也快有七、八年了。算是這個調查行業裡面的一個前輩。據說還是‘捉姦在床行業協會’的理事。在業界還是蠻有名的。”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丁逸問。
憑直覺,丁逸覺得這個劉勇可能多少和自己這件事有些糾葛,於是他想多知道一些關於劉勇這個人的情況。
“據說以前是個混混,什麼事都做過。做過推銷員做過促銷員做過打字員做過營業員做過救生員做過航海員有時候過元宵節打零工時還動手做過湯圓,還唱著‘賣湯圓,賣湯圓,小二哥的湯圓是圓又圓’的歌聲就到大街上去賣湯圓了。只不過做什麼都沒做出來,總之,一事無成。”爺爺說道:“自從大約八年前成立了這家‘捉姦在床’公司後,慢慢地業務就發展起來了,兩年前好像業務有了一次迅猛的發展,擴充了很多人,還成立了分公司。成為行業中的龍頭老大。發生司徒兵這件事,也可能跟他擴充太快有關係,有些事忙不過來,所以讓這司徒兵鑽了空子。”
“他擴充這麼快,說明他們業務還是不錯的啊。”丁逸說。
“現在還可以。但以前幾年還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據說連吃飯都成問題,他們公司的員工經常蹲在公司門口要飯,他們公司在業界裡一點名氣都沒有。也不知道有什麼機遇,兩年間這公司一下子就發展起來了,讓業界人士大跌眼鏡。”爺爺說。
“哦。是這樣。”丁逸想了想。
“在外面,你有沒有把司徒兵說的我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事告訴別人吧?”丁逸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
“我懷疑因為訊息洩露出去了,所以有人讓侯大拿封上司徒兵的口。”丁逸說。“除了這家‘神龍擺尾’公司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你要調查司徒兵和‘捉姦在床’公司的?”
爺爺想了想。“有啊。還有那兩家調查公司,就是我在前面說的,一個叫‘猴子摘桃’公司,一個叫‘五龍抓雞’公司。我向他們詢問過價格的,他們應該知道我要調查的人和事。”
丁逸在心裡得出了自己的判斷:“很可能是這兩家公司的人把這訊息洩露出去的。或許也有可能是‘神龍擺尾’公司自己洩露出去的。關鍵是:他們洩露給了誰呢?是誰做出了讓侯大拿給司徒兵封口的決定呢?”
是那個劉勇嗎?丁逸想。
或許是。丁逸總覺得這個劉勇的嫌疑蠻大的。靠的是男人的直覺。
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劉勇,當然也沒有什麼個人恩怨。如果是這個劉勇在想方設法陷害自己的話,他的動機是什麼呢?
唯一合理的解釋是:他是受人之託做這件事的。聯想到他的身份——偵探事務所的老總,這種受人委託陷害自己的可能性更大。對於偵探事務所而言,這只是一樁生意。
但這生意卻毀了我一生。丁逸想。
如果這猜想屬實的話,這劉勇會死得很慘,當然,那個委託他的人會死得更慘。
只是這些都僅僅是丁逸的猜想。他需要證實它。
不知道在監獄裡能不能完成這個心願了。即使在監獄裡,司徒兵不把真相告訴他,他也無法在侯大拿嘴裡套出是誰讓侯大拿禁止司徒兵出賣訊息的,在監獄裡丁逸無法得知事情的真相,那他到外面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