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第2/4 頁)
雪姑娘,這種事情可不能胡言。”陸琢玉皺著眉,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畢竟這位顧一清同學可是他的“好兄弟”。
單純的聽雪姑娘還不知道人心險惡。
“蘇姑娘,陸公子,這事我可誰都沒有說過。”聽雪急了,伸出一隻手對天發誓道:“這件事情是我親眼所見,若是我撒謊,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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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盒口脂彷佛示威一般出現在馬車上,不管是有意落下,還是無意落下,總歸是正面打了梁倩瑜的臉。
梁倩瑜一路心神不寧的來到顧一清的書房。
最近顧一清很忙,忙得她有好幾日都沒看到他。今日他特意派人來接她,心中應該是想著她的,可當她拿著瓶子踏入書房後,看到的又是空蕩蕩的座椅。
又不在。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
是從她父親去世,顧郎接手彭城之後?還是從她修為停滯,無法持劍開始?梁倩瑜的心中產生一股揮之不去的煩躁之感,她將手中的玉瓶遞給小廝。
“夫人,城中又出事了,城主急著去處理,實在是等不及您……”
“嗯,沒事,我理解。”梁倩瑜勉強露出一個笑,她站在顧一清的書房內,上下打量。
這個書房原本是她父親的,一個月前顧一清將自己的東西搬了進來。而僅僅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她父親留下的那些痕跡就都消失了。
梁倩瑜的手撫過新換的紅木書桌,視線落到書桌上面的一個木盒上。
她將其開啟,裡面是一顆上品靈石。
梁倩瑜伸出手,握住那顆靈石。
靈石內靈力充沛,可她卻無法吸收。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體內的修為突然凝滯。作為修仙者來說,修為步入瓶頸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都半年多了,她的修為沒有絲毫變化,反而因為經脈凝滯,所以身體越發差了起來。
顧一清給她開的藥,她日日喝,卻始終沒有效果。
梁倩瑜從書房內出來,尋畫已經等在馬車邊。尋畫替梁倩瑜撩起馬車簾子,露出掛著玉環的馬車內部一角。
梁倩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有些膈應,她捏緊手裡的口脂盒子,“不坐了。”
梁倩瑜沒有上顧一清替她準備的馬車,直接步行往自己的院子方向去。
尋畫急跟上來,“小姐。”
幸好今日風不算大,也還有點日頭。
尋畫知道梁倩瑜心情不好,她也不再提那口脂盒子的事情。
回到院中,天色已暗,主屋內有丫鬟打了厚氈出來,看到梁倩瑜,趕緊上前,“夫人,您怎麼這個時間才回來?奴婢給您熬的藥都溫好幾次了。”
說話的大丫鬟生得高挑纖細,鵝蛋臉龐櫻桃嘴,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江南調子,是白琴。
梁倩瑜走進主屋,當即就聞到了那股子藥味。
長年累月的積攢,讓這個屋子裡的角角落落都填滿了苦澀的藥味。
白琴把藥端了過來,並一碟蜜餞。
梁倩瑜皺眉,卻難得的沒有像從前一樣忍著噁心喝下,反而垂眸不言。在她的寬袖之中,掩著那盒口脂。
梁倩瑜摩挲著藏在寬袖內的口脂,視線突然上移,落到白琴唇上。
不是這個顏色。
疑心一旦升起,就再也無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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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兩日,蘇寧瓔的腳踝能下地了,不過只能勉強行走,不能蹦蹦跳跳。
四十八小時冷敷後再進行熱敷,終於將冰凌子換成暖手袋的蘇寧瓔窩在暖融融的軟榻裡發出舒服的嘆息聲。
聽雪今日不知道在忙什麼,人影也沒瞧見,幸好她自己能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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