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走近柯學29(第3/8 頁)
我比起來又怎麼樣?或者說,你沒有立刻跳反的顧慮到底是什麼?”
所以說和這些無關了。黑澤陣抬起頭來,看似答非所問道:“您為什麼能毫無顧忌地接受我是間門諜這件事。”
林萊琢磨了下後說道:“你不會是想看我怒氣衝衝,繼而歇斯底里地罵什麼‘尤里·懷特塞德,你這個叛徒,叛徒!’的吧,尤里?難道說我這麼做了,會讓你心裡感覺好一點?然後呢?然後你就心安理得地從阿耳戈斯公司出走,回到你原本的世界去嗎?”
正中紅心。
林萊看了出來:“啊,看來我說對了。”
黑澤陣沉默以對。
林萊下句話卻是:“那行,你要走就走吧。”
黑澤陣:“??”
林萊冷笑了一聲:“你又在那兒不解什麼呢?我這不是讓你如願了嗎!”
冷笑過後,她看似誠懇地說道:“你放心,等你走後,我會重新整合你過去的工作,哪怕這份工作會花費我很多精力,會讓公司出現一定的動盪,也許還會給那些覬覦公司的各方勢力可趁之機,也許還會波及到我的個人安危,都沒有任何關係。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都是我引狼入室,還不知道盡早將不安定因素掐滅在搖籃裡,都是我活該。我還費心費力地想要給他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希望他能夠站到我這邊來,可結果呢?啊,我果然是自作自受!”
黑澤陣的負罪感不出意外地被調動了起來,他不再沉默,開口否定道:“不是—”
林萊截住他的話頭:“不是什麼啊!難道我說錯了?”她現在看起來不但是色厲內荏的,還有點真情實感的悲憤,再怎麼說,她雖然說這段話有故意的成分,可她確實是為了讓他跳反做了很多事,結果他現在就沒能給她個準話,她多少還是有些洩氣的。
黑澤陣在負罪感的驅使下,還是沒忍住地說了實話:“是我,是我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您的好意,而且我終歸不是什麼尤里·懷特塞德。”
林萊看了他片刻,才嘆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了。”或許是她想得太理所當然了,認為他和原作中的琴酒有所不同,畢竟在這個世界裡,他在還沒有成為琴酒時,就被黑衣組織派遣出來當臥底,從此人生就變得不同了。她就此認為,他能從純然的黑方走向灰方,可她卻忽略了有些人的核心屬性是很頑固的,不是說他沒有從善的可能,而在於他在黑方時更容易生存下去,在黑方時更契合他在來到阿耳戈斯公司前就穩固的三觀。如今非硬要將他掰到灰方乃至白方來,或許就是在讓他削足適履。
黑澤陣只有說道:“抱歉。”
林萊等了會兒,沒等到第二句話,她便不滿道:“就這樣?就這樣啊?我們是在上演‘臥底身份大揭秘’欸!總不能咱們就這麼談談話,就這樣毫不波瀾地一拍兩散吧。”
黑澤陣:“……您希望我為您做什麼?”
林萊沒有第一時間門就開口。
她在想之前“尤里·懷特塞德”提起的那個問題,就是問她那麼大費周章,是不是還有其他目的。
至於他猜測的對付黑衣組織,只能說只對了一小部分。
林萊想要把黑衣組織取而代之,可這麼做卻不是為了什麼具體的目的,比如說權勢、金錢什麼的,而是有更宏觀的目的。但這個目的以現在的科技水準,是無法觀測到的,所以她其實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的,因此她的一些行動,哪怕是最親近她的黑羽盜一,有時候也會覺得困惑。
儘管如此,林萊還是會執意推動她原有的計劃,只希望到時候這個世界不會變成她不想看到的樣子,哪怕就算變了,也不能持續太久。
對這個計劃,她原本也想了,是一定會需要到琴酒的。
原本她以為“尤里·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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