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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下來,大家各自默默的想著心事。
許久,鸞飛騰輕咳一聲,打破了沉默,轉而說起了另一個司徒鶴不願提及的話題,“司徒大人先不要動氣,最近耀皇行為頗為怪異,我們該心平氣和的好好合計一番,及時想出應對之策啊。”
鸞飛騰說得婉轉,自然是顧及了被戲耍的司徒鶴的面子,饒是如此,司徒鶴想起耀星蕪的大膽戲弄,自己竟然就那麼愚蠢的聽信了他的話,臉上還是飄起一朵紅雲,一閃即逝,他倉皇的咳簌一聲,趕緊穩住心神,把球又踢了回去,“鸞大人有什麼好的計策,不妨細說,大家參詳一二。”
鸞飛騰先沒有說話,端起自己面前的清茶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開了口,“依目前的情形看,耀帝是鐵了心的要和月國聯姻了,連辰國的面子也不肯給,甚至還有恃無恐的耍陰謀詭計,矇騙司徒太后娘娘;他在綺羅公主的嫁妝上也是不遺餘力,應該是有所依仗了莫不是月國除了糧食,背地裡還給了他什麼?或許還有更大的陰謀也說不定啊”
這些話,是鸞飛騰的肺腑之言,既是說給司徒鶴聽,也是他自己的疑惑,深山裡從戎部落老族長被刺殺,族內動盪,爭權奪利暗潮洶湧,安都皇城內耀星蕪堅決把綺羅公主賜婚月國,還耍小聰明騙了辰國的三萬套精車健馬,難道他就不擔心辰國的報復麼?還是他已經有了其他計劃,讓他甘願冒著辰國的雷霆之怒也要犯險一試?
司徒鶴眯縫起細長的眼睛,心中暗自揣測不已,這個鸞飛騰是什麼意思?是要挑動辰國和月國相鬥麼?兩虎相爭,必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他們想從中漁翁得利麼?莫不是他們鸞家和耀家達成了什麼協議不成?還是從頭到尾都是鸞家在控制著局面,耀皇只是他們父女手中的一個幌子,辰國的精車健馬卻是暗中落入了他們鸞家手中?難道他們司徒家一直被蒙在了鼓裡,被一個小小的鸞家利用了去?
前思後想,司徒鶴是越想越亂,越想疑問越多,他不得已開口試探的著問,“聽鸞王的意思,是月國已經直接插手了你們耀國君臣的內務,需要我們辰國直接出面對付月國?”
司徒鶴沉吟半晌,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沉著變了幾變,而且是越變越難看,卻是說出這麼一番質疑的話來,鸞飛騰知道司徒鶴誤解了他的意思。鸞飛騰腦門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一著急,失去了淡定從容,抬起袖子胡亂的抹了一把,把心一橫,苦笑著解釋道,“司徒大人此言差矣,事到如今老夫也不妨實言相告,耀國西南的十萬大山中出了紕漏,我,我從戎部落已經亂成一團糟了,耀國形勢危在旦夕了此事,……”
“此話當真?”鸞飛騰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鶴就急急得插了一句,他已經被耀星蕪騙過一回了,這次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再說。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鸞飛騰眉頭緊鎖,沉痛的說,“看耀星蕪如今的作派,哪用得著月國直接插手,他自己底牌不斷,如今我鸞家,唉,”鸞飛騰故意不提他們在騰繩邊城的種種佈置,語帶悽慘的連連嘆息,低下了頭去。
這回司徒鶴真的心驚了。
如果,十萬深山中的神秘後盾一旦有了閃失,那鸞家在耀國的地位可真的是不穩了,上次處置漠北那批悍匪的事情時,太后娘娘就曾懷疑鸞家是在這方面出了岔子,只是鸞家瞞的極緊,他們的人一直沒有探聽出具體的詳情,今天聽到鸞飛騰親口證實,司徒鶴還是吃了一驚, 臉上禁不住就帶出了驚異的神色來。
其實,佯作低頭嘆息的鸞飛騰,一直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的打量著司徒鶴,見他驀地變了臉色,知道自己這些虛虛實實的訊息,終於起了作用。
鸞飛騰抓住機會,趕緊裝模作樣的抬起袖子,抹了抹乾淨的眼角,趁熱打鐵地說明了自己意圖,“耀國的事務自是不敢勞司徒大人費心的,只是,只是,耀國目前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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