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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和平常並無不同。
這五人中,最年輕的蕭寒星,也有十幾年的內功基礎,所以,都很快的生息入定,進入了物我兩忘之境。
氣行一周天,天衣大師最先清醒,睜眼一看,還真被嚇了一跳。
只見每個人的臉上皺裂了一臉的紋痕,有如一個燒成的唐瓷人面,受到了激烈的震撞,血痕滿臉,不成人樣,更恐怖的是紋痕較寬處,可見到紅色燉肉突出,有如掛在臉上幾條紅色的蚯蚓,怪異的形狀,莫可言喻。
天衣大師修佛數十年,禪定很深,但也有些心頭震動了,這個形貌哪裡還能見人,白姑娘再豁達,也受不了這個變化的刺激。
但他恕不了心中的震驚,緩緩閉上雙目,心中不停的暗念佛號。
飛雲子是第二個醒來的人,他就少了天衣大師那點處變不驚的修養,目睹出現的現象,忍不住失聲而叫。
江豪、白翎、蕭寒星,都被那失聲一呻順醒過來,齊齊睜開了眼睛。
沒有人問飛雲子甚麼,因為眼見的怪異形狀,已提供了他們非常明自的答案。
天衣大師高宜了一韓佛號,暫時壓下了江豪等人因悸動、震驚,以及即將出現的反應,沉群說道:“不可輕舉妄動,企大夫的藥物已開始發生了神奇的功用,我們正在破繭而出……”
“對!蛹化彩蝶需蛻變,迎向春風舞人間,”白翎笑一笑,道:“醜得如此嚇人,倒可專心於技藝的精進了……”
江豪哈哈一笑接道:“白姑娘如此胸襟,可敬可佩,家父評我,聰明有餘,志力不足,難期大成。這一下,倒可修心定性,專心練武了。”
“這只是蛻變的開始,”天衣大師微笑,道:“我相信還有更大的難關。”
“大師的意思是說,我們還要面對著更大的痛苦和磨難?”白翎道:“可否稍示天機,以堅定應變之心。”
天衣大師目光投注在江豪的手臂上,道:“和尚只是猜想,脫去舊膚換新肌,能不能還保有原來的形象容貌,不敢斷言,但絕不會如此醜陋,一旦新肌凝成,可能會更增顏色,諸位至少應該感覺到,我們已瘦了很多,體重大減,這只是外形的變化。”
“是啊!幾十天不吃東西,餓也該餓瘦了,”蕭寒星道:“我覺得輕了一半,不過我相信,大吃大喝幾頓之後,就不難恢復舊觀了。”語氣之間,仍然不脫稚氣。
事實上,每個人都覺得身經如燕,瘦得只剩下一層皮包骨了。
“最好別吃東西,和尚相信,緊隨而來的是體內的肺臟變化,我們已脫胎換骨了,但還得浴火重生。”
“這個全大夫,把我們煙燻藥療到這個境界,卻突然撒手不管了。”飛雲子道:“貧道真有點後悔帶你們到湖州來了。”
“沒有人會抱怨你,”白翎道:“我們都是自願進入氨氯樂室的,全大夫只計算出了自己醫道藥效,卻估不出三聖會追蹤的奇異能力,他不來,應該是不能來,絕非故意的撤手不管,我們雖然瘦弱,但神志很清醒,而且思緒明朗尤過往昔,變化的應該不是人壞。所以,我贊成大師的看法,一動不如一稱,不如留在樂室中再等三天,索性讓變化呈現出一個結果時,再定行止。”
“姑娘的意思是說企大夫被三聖會的人殺了?”飛雲子道:“除此之外,還會有甚麼意外呢?”
“以慕容長青的處事法則,同主一勞永逸,”白翎道:“如若他們找出破綻,而全大夫又不肯出賣我們,這就是極可能發生的事了!”
“真要如此,這將是貧道終身一大憾事。”
“又多了一樁血債,”江豪咬牙切齒的道:“紛擾江湖,千年以來,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梟雄、霸才人物,但像慕容長青如此心狠手辣、嗜殺成性的,還真是少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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