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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殺出去。”
“承教了!”江豪長長吁一口氣,又緩緩生了下去。
這種等待的焦慮,是需要極大的定力才能忍得下,不浮躁,才能處變不鞘,這和武功高低的關係不大,是一種養氣的功夫。
江豪沉住了氣,也想通了,此情此景,生死已置之度外,還有甚麼比死更大的事呢?
所以,目睹四個夜行人飛落入庭院中,江豪沒有動,如機子、飛雲子、天衣大師也沒有動。
星光下寒芒閃動,四個夜行人都亮出兵刀,人也貼向嗚牆。
“璞”的一聲,窗紙被戳一個洞,一個鶴嘴型長筒伸了進來。
這一下,全都動了,如機子迎窗打出一把銀針,飛雲子人如穿梭,身劍合一,緊隨在一把銀針之後,穿出窗外。
天衣大師從容起身舉步,拉開木門衍了出去。
庭院中的形勢,已然劍拔弩張,四個夜行人,一般的玄色動裝,手握一樣的兵刃斬馬刀。
那是比一般單刀長出一尺的大刀,乃面也寬了兩寸,是那種看上去就給人一種殺氣凜凜的兇霸兵刃。
四個人完好無缺的一排橫立,這說明了他們避開了知機子的一把銀針,也避開了飛雲子穿窗而出的一劍。
飛雲子劍橫前胸,目注四人,臉上是一片不屑的神色,似乎根本沒把四個人和四把殺氣騰騰的斬馬刀放在眼中,但飛雲子手中之劍,比起對方的刀雖小了一半,卻氣勢凌人,一副以寡馭眾,以小吃大的神態。
這就激得四個玄衣人心火高漲。
江豪和知機子也出了瞌門,但兩人站在天衣大師身後,一副冷眼旁觀的神情。
這一段時間相處,兩人的內心中,已認知飛雲子名非幸至,是一位非常傑出的劍術高手,天衣大師更是高深難測。
眼看就要打起來了,大和尚仍然空著一雙手,連藏在僧袍下的戒刀也沒拿出來。
突然間,四個玄衣人同時舉起了斬馬刀,人隨月起,飛起了七八尺高,四把長刀交錯劈下,結成了一片刀網。
江豪只看得頭皮發麻,想不出任何一招能破解這綿密的刀網,暗忖:以一敵四,竟還不搶先機,倒要看你如何避開這匹人合組的刀網。
飛雲子沒有閃避,手中長劍淪動,一蓬劍芒直升而起,像一把順子,竟由帛密的刀網中衝了出來,一飛沖天,人隨劍起,上升了兩丈多高,才飄然落地,長劍科傷叫道袍末損,人卻落到圍牆邊處,如果他存心要走,四個人都無法攔截他。
四個玄衣刀客也未受傷,但四個人卻一臉徵忡的神色,這一招“天網密佈的刀法,合了四人之力,但卻被人一劍破解了。
刀、劍上都含蘊了強大的內力,硬碰硬的刀劍撞擊,一次接觸中比了招術,也比了內力。
“很霸道的刀法,乃網也組得嵌密,”飛雲子道:“四位是常在一起練刀了?”
四個玄衣人相互望了一眼,沒有答話。
“其實,四位是經過特別訓練的殺手,”飛雲子嘆息一聲,道:“你們殺人,不問對方身份,也不知對方來歷,只是一些殺人的工具?”
做口中問話,畫目卻十分仔細的觀察著四人的神情變化。
四個玄衣人似啞了一般,仍然未發一言,但四個人八道目光卻一齊投注在飛雲子的臉上。
“果然是慕容世家訓練的殺手,”飛雲子道:“只好拿四位試劍了。”
他飛身疾撲,揮劍搶攻。
但見四柄斬馬刀連結成一片刀芒,反擊過來。
事實上是雙方同時揮刀出劍。
但聞金鐵撞擊,刀光和劍芒並飛,江豪看得很用心,也沒有看出個來龍去脈,一場激烈拼搏,火併已至尾聲。
四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