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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內空空蕩蕩的,只有林若寒一個人蹲跪在地上燒著紙錢,而慕東霆一身筆挺的純黑色西裝,一雙墨眸同樣漆黑幽深,透出幾分凝重之色。
林若寒把一張紙錢丟入銅盆中,看著紙錢燃燒成為灰燼,然後默默的拭淚。“一直以來,姐姐都是一個很孤獨的人,自從遇見你之後,她的身邊幾乎沒有其他的朋友,她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你的身上,她的眼裡,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即便她現在離開了,都走的這麼的孤單寂。寞。”
慕東霆脊背挺得筆直,微斂著鳳眸,靜靜的凝視著照片中的女子,從始至終,他一直沉默著,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
諾大的禮堂內,空空蕩蕩,只有慕東霆和林若寒兩人,只有唯一的聲音,就是若寒的哭泣聲。
“我很怕姐姐孤單,所以,我買了許多許多的花放在這裡,這樣看起來就不那麼空曠了,我想要姐姐走的安心一點。”
慕東霆緩慢的低頭,凝滯的目光淡淡落在林若寒身上,聲音深沉低啞,“在這個世界上,初夏唯一的牽掛就是你,只要你好好的,她就會安心了。”
“不,她不會安心的,她死的那麼無辜,那麼悽慘,她是被人害死的。”林若寒突然淒厲的哭喊了起來,她伸手扯住了慕東霆的袖口,微揚著下巴,淚水模糊了整張臉,哭的毫無形象可言。
“姐姐是被沈天雪害死的,姐夫,你會為姐姐討回公道的對不對?你會把沈天雪繩之以法的對不對?”
慕東霆低斂墨眸,眸色深幽難辨,他俯視著林若寒,俊顏嚴肅沉穩,配上一身的純黑西裝,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威懾感,“若寒,在公安局沒有定案之前,誰是兇手,我們都不能妄下斷言。何況,即便天雪是兇手,把她繩之以法也是公安機關的事。若寒,我不是審判者,國家的法律也不是我說了就算。”
林若寒呆呆的看著他,一時之間無法反應,只能不停的落淚。然後,她抱起了林初夏的骨灰盒,繼續放聲痛哭起來,哭的嗓子都啞了。
許久之後,慕東霆緩緩蹲下身,遞給她一隻白色的手帕,“別哭了,你姐姐在天之靈,如果知道你哭的這麼傷心,她也會難過的。”
林若寒接過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哽咽著,可憐兮兮的說道,“我一直和姐姐相依為命,現在姐姐死了,我真的不知道,從今以後,我該怎麼辦。姐夫,我很怕,我真的好怕。”
慕東霆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若寒,如果你以後遇到了什麼麻煩,或者需要幫助,可以來找我,我會適當的幫助你。”
慕東霆終究是有些不忍心這樣對林若寒置之不理,但他用了‘適當’二字,已經把彼此非得清楚。
“姐夫,謝謝你。”林若寒把頭靠在慕東霆肩膀,漸漸的止住了哭聲。
慕東霆並沒有馬上推開她,而是由著她靠了一會兒,半響之後,才不著痕跡的移開身體,與她保持著一段距離。
他低頭看了眼腕錶,而後對林若寒說道,“若寒,我一會兒還有個很重要的會,所以要馬上離開。”
林若寒瞪大了眼眸,神情錯愕的看著他,“姐夫,你不陪著我一起給姐姐下葬嗎?”
“不了。”慕東霆極為淡漠的回了句。他對林初夏的情意,也只能送她到這裡。至於下葬,那是林若寒的事。他沒立場,也沒義務。
林若寒挽留不住他,只能淚眼迷濛的看著他一步步離開。而當慕東霆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猶豫的回頭。
林若寒突然燃起了希望,她就知道,他不會狠心丟下她的。
“姐夫。”她嬌聲喚了句。
而接下來,慕東霆出口的話,卻如同一桶冷水,徹頭徹尾的把她澆蒙了。“若寒,你真的親眼看到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