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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遲疑的轉過頭,眼簾輕眨了幾下,“在想你二姨啊,她好像特別不待見我和我媽,也不知道我們怎麼得罪她了。”
慕東霆戲謔而笑,回道,“她是嫉妒你們長得比她漂亮,這女人啊真是讓人頭疼。”
天雪薄唇緊抿著,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慕東霆,我是在說正經的。”
“我很正經啊,我老婆的確很美,就像現在這樣看著你,我都會有反應。”慕東霆兩指輕捏起她下巴,唇角邪魅的揚起。
天雪臉頰一紅,伸手推開他,嬌嗔了句,“流。氓。”
此時,訊號已經轉為綠燈,慕東霆重新發動引擎,並淡然的說道,“姨媽的事兒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原本她也不是這樣的人,自從發生了那次意外後,整個人的性情都變了。”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天雪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著,她想象不出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會讓一個大家閨秀變得如此尖銳刻薄,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慕東霆目不斜視,專注的盯著前方路況,聲音中透出幾分清冷與無奈。“當初姨媽懷孕的時候,姨夫曾經出軌過,甚至和姨媽提出了離婚,姨媽其實很愛姨夫,並不同意離婚,整日和姨夫大吵大鬧,兩個人爭執間,姨媽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傷的很重,不僅孩子流。產了,還拿掉了子宮,導致終身不孕。雖然姨夫因為愧疚,並沒有和姨媽離婚,但從那兒以後,姨媽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天雪聽完他的話,沉默不語,心中淡淡的哀嘆,原來,潘婉茹也是個可憐的人。
兩個人回到家,慕東霆把打包的菜在微波爐中熱了一下,先把天雪餵飽。
“這間店的東西味道還不錯。”天雪吃飽喝足,用紙巾擦拭著唇角。
“吃飽了?那你是不是要負責把我餵飽了,嗯?”慕東霆邪魅的笑,手臂已經纏上她腰肢,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天雪如被電擊一般,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小臉像煮熟的蝦子,紅透了。“別這樣,大白天的呢。”
“晚上做的時候不是一樣要開著燈,現在做還省電了。”慕東霆話落間,已經打橫把她抱起。
天雪柔軟的雙臂纏在他頸項間,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而唇角卻是調皮的壞笑。“老公,你好像忘了,我大姨媽來了,什麼都做不了。這幾天你要乖乖的哦。”
她說完,果然慕總裁的臉色沉了幾分,難得看到他吃癟,天雪別提多得意。只是,下一刻,他便又換上了一副邪魅的面孔,唇貼在她耳邊,低啞而曖魅的說道,“沒關係,老婆,我們來日方長。”
等她大姨媽走了,他不把她折騰的下不了床才怪。
他並沒有抱她回臥房,而是抱著她走進書房中。天雪慵懶的靠在軟軟的布藝沙發上吃零食,而慕東霆拿出了筆墨紙硯,很有閒情的練書法。
慕家祖輩是,慕東霆的爺爺曾經是北大的教授,慕父在世時,是市書法協會的會長,寫的一手好書法,市裡的很多領導和富商都曾上門求字。慕東霆從小耳讀木染,書法也寫的有模有樣,只是,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剛勁跋扈有餘,卻柔韌不足,仍是欠缺了幾分。
慕東霆寫好了一副字,還算是滿意。親手裝裱好後,晾乾了讓天雪掛到臥室中,天雪一看,上面寫的居然是:天道酬勤。
天雪吃了滿口的薯片,差點兒沒噴出去。精緻的小臉又紅了,嚷了聲,“慕東霆,你這個流。氓!”
“我又怎麼了?我不過是寫了一副勵志的字,怎麼就流。氓了。”慕東霆甚是無辜的笑。
這幅字如果掛在書房,當然是用來勵志的。但掛在臥室,就猥。褻了。臥室裡能做的還不就是床尚的那些事。
“慕東霆,你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