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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馬向羅西迪卡被打倒的地方奔跑,鄭心遠摘下馬鞍上掛著的馬槍,子彈上堂對準野馬打羅西迪卡高高舉起了的右拳射出仇恨的一槍,野馬右手被擊中,疼痛難忍,鮮血直流,抬頭一看,鄭心遠騎馬衝到面前。明晃晃的槍口對向他的胸膛。
羅西迪卡趁機翻身,飛起一腳,踹倒野馬,不管三七二十一,五花大綁的緊緊地困住野馬。
羅西迪卡捆綁完野馬,上氣不接下氣的尋找開槍的人,當她挺起身來,一眼看見鄭心遠在她身旁。她不顧一切的撲在鄭心遠的身上痛哭失聲。
鄭心遠一手提槍一手抱著羅西迪卡,安慰羅西迪卡:“不要哭了,我們又在一起了,棗紅馬也回來了,你把那個壞傢伙也捆綁起來了。”
羅西迪卡停止哭聲狠狠地咬了鄭心遠一口,趴在鄭心遠的肩上說:“你還是一個人走吧!”
鄭心遠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就說:“我是得走啊,這回我要抱著你走。”這時在他們的頭上嗖嗖地飛過兩顆子彈,緊接著啪啪地槍聲不斷。鄭心遠連忙將羅西迪卡摁在地上,指揮棗紅馬臥倒,他對羅西迪卡說:“土匪上來了,我們要隱蔽好,你用毛巾將這個土匪的嘴堵上,決不能讓他講話。”
羅西迪卡把土匪的帽子團巴團巴就塞進土匪的嘴裡。土匪頭子野馬瞪著眼睛,晃著腦袋,不能說話。急著在地上打滾。羅西迪卡用手槍對著他的鼻子厲聲說:“老實點!趴著別動,不老實我打死你!”
鄭心遠趴在沙崗上細心觀察,土匪是五人五匹馬,距離100米處都下馬了,停止了進攻。
鄭心遠對羅西迪卡說:“土匪還沒有弄清我們這裡的情況,他們不敢貿然進攻,你在這裡監視他們,我去接水藍過來。”
羅西迪卡問:“水藍在哪裡?你怎麼去接呀,你走了這裡就我一人怎麼對付他們五個人,再說這裡還有一個土匪頭子,好不容易把他抓住,再不能讓他跑了啊。”
鄭心遠為難的說:“是呀,我走了你這裡太危險了,他們衝過來,你一人是很難應付的。可是,水藍一個人在沙崗那面,我也不放心,萬一土匪摸過去水藍就要吃苦頭了。”
羅西迪卡問:“那個水藍咋不和一起來呀?”
鄭心遠後悔的說:“是啊,當時我騎上棗紅馬,還沒有來得及拉水藍上馬,棗紅馬就瘋狂的向你這裡跑,當我看清楚土匪騎在你身上打你,我就顧不得水藍了,衝過來對那個土匪的右手開了了一槍。誰知道情況這樣複雜,又冒出來五個土匪來。”
羅西迪卡說:“現在你怎麼去接她,不管你是騎馬還是徒步,只要他們看到你,就一定不會放過你。要我看還是等到天黑了再想辦法吧。”
鄭心遠聽羅西迪卡說的有道理,就勉強的說:“那就等到天黑再說吧。”
這裡槍聲一響,派出所所長和靖鳴、慈堂都緊張起來了,知道羅西迪卡這邊有情況,而且有這樣多的槍聲,情況一定是很嚴重。他們都急急忙忙的向西邊跑來。他們先後發現沙岡上有五名土匪時,誰也沒有冒然開槍。
所長說:“面前的五個土匪我們是看清楚了,現在羅西迪卡在哪裡,她現在怎麼樣我們還不知道,方才的槍聲,是誰打的,我們也不知道,因此,我們必須抓緊弄清情況,特別是一定找到羅西迪卡的下落。”
他們都下馬在沙崗側面向西收索前進。
偵察連排長劉玄名帶領二班的同志,馬不停蹄的聞聲而來,他們首先也是看到五人五馬在沙崗上,他們也沒有驚動這五個人。靜觀其動,派出人員擴大偵查範圍。
天黑了,鄭心遠爬過沙崗接水藍。水藍和排長隱蔽在沙崗後面,等鄭心遠到跟前時突然問話:“誰!不許動!”
鄭心遠知道水藍原來是在這裡,聽到男人問話,很驚奇,立即端槍準備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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