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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嶽峰二人被送到了市局,做完筆錄,仍舊沒有放人的跡象,二人有些著急了,這筆錄也做完了,怎麼還不放人呢?如果被凌飛和沈放看見了那多沒有面子。
“我們可以走了嗎?”程石頭不耐煩地道。
“什麼?走?往哪兒走?回頭拘留所待著去吧。”兩個警察拿著手銬走過來想把二人銬上。
程石頭抓住手銬兩眼一瞪道:“怎麼?還真把我們當做疑犯了?”手一揮把那警察推搡了好遠。
那些警察一擁而上就要動手,鍾嶽峰怕把事情弄大了,急忙攔著了程石頭,回過頭對一幫子警察笑嘻嘻道:“那手銬咱先別戴,一戴上麻煩就大了。”
“麻煩?誰的麻煩?我看是你們的麻煩大了。”一個警察不屑道。
“是啊,戴著手銬能不麻煩嗎?何況這東西也不結實。”鍾嶽峰說著運氣發力,就把手銬硬生生地扯斷了。
這一下唬得那些警察目瞪口呆的,這手銬在他手裡怎麼像豆腐渣做的?這樣子戴上確實沒有什麼作用。那些警察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因為在警局裡基本上都沒有配槍,有一個警察急忙去按響了警鈴。一時間警鈴大作,警局裡像是有恐怖分子似的,全體動作起來。
凌飛正在辦公室裡翻看案宗,忽然聽到了警局裡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警鈴聲,出什麼事了?這警鈴除非是出現了重大突發事件才拉響,比如恐怖襲擊什麼的,除了演習時響過之外平時從來沒有拉響過。凌飛抓起槍衝了出去,他的辦公室在四樓,等他趕到了出事的一樓,荷槍實彈的特警們都已經趕到,把現場控制起來了。
咦,怎麼是他?凌飛一眼就看到了正被圍在中間的其中的一個人正是鍾嶽峰,他急忙衝進人群道:“小鐘,這是怎麼回事?”
鍾嶽峰一看到他既高興又尷尬,紅著老臉笑道:“嘿嘿,凌處,誤會了,這純粹是一場誤會。”
凌飛略一沉吟就衝四周那些虎視眈眈的特警們擺了擺手道:“緊急演練結束了,大家散了吧。”這些特警都是他以前的老部下,就是現在他還兼著散打格鬥總教頭的頭銜,那些人收隊散去,別的警察也都陸續散去。要給給鍾嶽峰二人戴手銬的那幾個警察見凌飛到了也都放心了,憑他的功夫什麼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在他手裡都討不了好。
“什麼緊急演練?誰搞的?我怎麼不知道?”一個氣宇不凡的中年警察忽然在凌飛後面道。
“啊,局長,這,這事我——回頭我跟你解釋好嗎?”凌飛嚇得唯唯諾諾道,這位副局長正直嚴厲,在京局凌飛最怕的就是他。
“不是回頭,而是現在,馬上給我解釋,不,向局黨委解釋,你難道不知道搞緊急演練必須局常委會透過嗎?你竟敢私自搞,胡鬧!”
那幾個警察一見局領導發怒了也是噤若寒蟬,隨便拉響了警報那可不是小事,心裡都是忐忑不安的,見凌飛一肩承擔了,心裡更是感激,自然沒有人敢說出事情的真相。
鍾嶽峰一看凌飛為了幫自己才弄成這樣,心裡自然過意不去,剛想站出來說話,凌飛搶先一步道:“局長,我跟你介紹一個朋友,這位就是在去年因為擒獲車匪受過咱警方嘉獎,前些天展銷會上幫警方破獲珠寶盜竊案,抓獲幾十名扒手的南霸天的保安鍾嶽峰同志。”凌飛為了平息這件事,一上來就先把鍾嶽峰見義勇為的事蹟如數家珍說了一遍。
果然,這位副局長一聽果然神色不一樣了,急忙伸出手握住鍾嶽峰道:“小鐘同志,幸會、幸會。”他剛才接到了陳文德打來的電話催他趕快把案子查清把人放了,陳文德是他的老領導,於公於私他都不敢怠慢,他剛才正跟其他的幾位領導看警方的審問調查記錄,忽然警鈴大作,他就下來看看,想不到竟然碰到了所謂的“疑犯”,更想不到幫警方大忙的那位無名英雄竟然跟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