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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裝的;你說沒看見,說不定其實就是你自己。”李蓮花嗆了一口氣,咳嗽起來,“我如果會‘婆娑步’,一開始知道王玉璣是兇手的時候早就抓住他了,何必等到現在?”方多病想了想,“也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正當幾人各自閒聊的時候,有個綠衣女子婷婷娜娜走了進來,在孫翠花映照之下,她膚色白皙,雙眉淡掃,是位清秀纖柔的美人。孫翠花瞟了她一眼,笑吟吟的道:“如姑娘給客人打酒?”那綠衣女子眉心一顰,卻頗有愁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方多病悄悄的問:“她是誰?”楊秋嶽答道:“她是怡紅院的小如。”方多病嘖嘖稱奇,這女人是個妓女,渾身上下沒一點風塵味,倒是難得,“看起來不像。”楊秋嶽對女色絲毫不感興趣,倒是孫翠花悄悄的答,“人家運氣好,被個男人養著,供得像個小姐似的。那男人在鎮東頭買了個院子,把如丫頭養在裡面,自己從來不露面。”方多病大笑,“養女人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光明正大,何必——”他還沒說完,孫翠花呸了一聲,“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男人,才會有像她那樣的女人,不要臉!”
正在胡扯之間,李蓮花突然低低的啊了一聲,“武當金劍!”同桌幾人一愕,霍平川低聲問道:“哪裡?”李蓮花筷子一端抬起,輕輕指著那綠衣女子“小如”腰際,眾人望去,只見她腰間一塊木雕,刻作劍形,不過二三寸長,以青色繩結系在腰上,隨步履輕輕搖晃。楊秋嶽全身一震,那劍形木雕雖然簡陋,劍身刻有“真武”二字,的確便是武當金劍的模樣。霍平川道:“聽說黃七道長是在熙陵附近失蹤,難道這女子見過武當金劍?”在說話之間,小如已打好了兩斤酒,蓮步姍姍出了門。楊秋嶽作勢欲起,李蓮花筷子輕輕一伸,壓在楊秋嶽碗上,方多病起身跟在小如身後,也出了店門。霍平川微微一笑,他接彼丘飛鴿傳書,一則追查葛潘被害一事,二則留意“吉祥紋蓮花樓”李蓮花此人。一開始看不出這位名震江湖的神醫有何過人之處,膽子也太小了些,但此時筷子一壓,他便知李蓮花心思細密,並非魯莽無能之輩。方多病乃是生人,衣著華麗,以他跟蹤小如,別人只當紈絝子弟起了好色之心,比楊秋嶽尾隨要不易惹人懷疑。
方多病跟著那綠衣小如穿過整個樸鋤鎮,小如踏著搖搖擺擺的碎步,從鎮西走到鎮東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方多病若不是看在她長得清秀可人份上,早已不耐而去,好不容易走到鎮東,只見她推開一戶人家的大門,走了進去,帶上了門。
方多病正要趁人不備掠上屋頂看看,突然門又開了,小如從裡面出來,手裡已沒了那兩斤酒。他大覺詫異,原來她來回走了一個時辰路,就是為了到這裡來送酒?這屋裡住的什麼人?正想番強進去,不料路人卻多了起來,青天白日他不敢公然亂闖民宅,在那戶人家四周轉了兩圈,那門又開了,從裡頭又走出來一個女子。
那女子一身紅衣,眼圈紅腫似乎剛剛哭過,一路拭淚,一路離去,她那衣裳凌亂,頸上佈滿吻痕的模樣,不肖說也知道剛剛在裡面做了什麼。方多病奇怪之極——方才小如還往裡面送酒,難道這屋的主人不止小如一個女人?正轉到庭院後門處,突然他嗅到了一股古怪的香味,大吃一驚:這是江湖中最為不齒的下三濫東西,是催情迷香!這屋裡的人正在做什麼昭然若揭。方多病頓時大怒,撩起衣裳“碰”的一腳踢開後門,衝了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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