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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機的電臺裡驀然跳出這樣一句話,而在如此靜夜的森林公園裡,它瞬間竟就像是針一樣地刺進了夢夢的耳朵,夢夢人頓時被唬得差點跳起來。
然而江玉帆手一旋那新聞就沒了,他一時還像不屑一顧似的說:“現在的電臺呀!什麼假新聞都造得出,想吸引聽眾這一招也太過時了吧!”
但,夢夢的心情一剎那已完全不一樣了:突然之間她覺得車外的森林公園好象變得異常地恐怖,那些樹裡草裡竟全像隱著惡鬼似的,冥冥之中好似哪裡有一雙兇狠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這兒!
猛然,夢夢都不知自己從那裡冒出的力氣,人竟一瞬間起身將所有的車窗全關上。
“我們快回去吧!”她自己都聽得出這聲音像是在哀求了。
然而江玉帆坐著沒動,不但如此,他還似調侃地說:“好呀!你不讓我捉鬼,現在冒出個殺人魔來讓我會會也不錯啊!”
“江玉帆!”夢夢的聲調頃刻全變了,“你開車不?不然就讓開!”
她話音剛落,小車突然就轟得一下飛了出去,差點沒將她人震上車頂。
“你幹什麼呀你?要麼故意不開要麼像要去自殺似的!”夢夢不知自己怎麼一時都變成在罵不爭氣老公的那種潑婦樣了。
江玉帆早繃緊臉不做聲了。他就只是將車開得像在飛的炮彈!他的臉上此刻就好象正寫著:乾脆讓它出車禍兩個人一下子都死掉算爽了。其實,細分析一下他此時的心情也是不難讀懂他現在的這副黑臉的:本來激動得連褲子都脫下來了,好事卻沒能辦成,試想一下普天之下哪個男人碰上這樣心裡還會痛快?
車子終於是飛進了酒店的停車場,真慶幸一路上沒有出事!江玉帆好似到這時才注意到自己還光著身子,一瞬間自是手忙腳亂地套起衣褲來。瞧他的狼狽模樣,夢夢突然笑出聲來(女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一旦脫離某種危險就能夠馬上拋去先前的一些不愉快)。
然江玉帆好象還沉浸在先前的不爽中,剛才兩次兩種振男子漢雄風的機會(一種是會收音機裡所說的殺人魔,一種是那個……)都因她的“神經質”而無疾而終!因此,他衣褲穿好後也不看她就徑自開車門下去。
“呵!還真生了氣呀!”夢夢漸漸有點不滿了。
忽然,已在車外的江玉帆眼睛死盯住夢夢這邊的車門不動,好象一瞬間他被什麼東西施了定身法!
夢夢隔著玻璃奇怪地瞄了他一眼,隨下自己拉開車門跨下來。
她順手正要關車門,人卻突然“啊”得一聲尖叫起來——
正文 第十章 破處
原來,她看到了那車門上全是殷紅的血,先前因車窗門緊閉再加上心情慌張竟是半點也不曾聞到,而現在那無比濃重的腥氣則快要將鼻子燻壞了!
這血是從哪兒來的,怎麼無緣無故車門上會有血?
一瞬間夢夢呆了,然此時江玉帆已飛快地去弄來了一桶水和抹布。
都沒料他動作還那麼迅速,夢夢才從錯愕中清醒回現實,江玉帆已經消滅了那些可怕的痕跡。
還好這段時間停車場裡沒有其他人,不過兩人還是有些兒擔心一路上是否有人記得這車的牌子,甚而有好事者去報什麼警,倒像是他們真的犯了殺人案似的。
“沒事了,走吧!將它忘記不就什麼都OK了。”江玉帆鎖好車過來一攬夢夢的纖腰說。
“我想不通怎麼這車門上會有血,好象一直不曾有人靠近我們的車呀?!”夢夢其實仍在“發神經”之中!
“我也想不通呀!唉!有些事情你不去想它,它就自己通了嘛!”江玉帆說著半推著夢夢就走。
兩人進入房間後,江玉帆彷彿頃刻又來了某種興趣似的對夢夢說:“今天也夠不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