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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媽媽。我那時候覺得裴錚言一個大老爺們兒還做夢叫媽媽實在是太矯情,誰讓他藏得那麼好所有的事情都不給我們說。後來我才明白,原來他心裡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嚴知禾的心忽然緊了緊。裴錚言受了很多委屈她當然知道,可是當真說出來又是另一番感觸。
“我能忍您和她這麼多年也是作為一個兒子的仁至義盡,”裴錚言疲倦的說,“沒得商量,您請回吧。”
裴父和陳舒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嚴知禾抬起手來捂住嘴,咳了兩聲,可能是演的太逼真,以至於乾嘔了兩下。裴錚言趕快一把攬住她,幫她順著氣,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她知道自己在演戲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知禾不舒服,我陪她去洗手間,就不送您了。”裴錚言對自己的父親簡單的告別,扶著嚴知禾準備離開。
林晚站起身來,“我去看看。”寧晨點頭,既然救場又添油加醋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們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誰知一直沒有說話的陳舒忽然站了起來,看著嚴知禾問道,“我聽見你的聲音……是不是懷孕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考試
嚴知禾愣了一下,卻能感到裴錚言摟住她的手臂驟然間縮緊。
“是不是懷孕,我會帶她去醫院檢查。”裴錚言說話沒什麼感情,扶著嚴知禾仍然往外走。
裴父看著兒子和準兒媳留給自己的背影,明顯是想說什麼,可又忍住了沒有開口。
林晚追到樓下,神色古怪的看著他們兩個人,被嚴知禾搶白,“別看了,沒懷孕。”
林晚倒是沒有搭理嚴知禾,而是轉過頭去對裴錚言發難,“裴錚言,我剛才看見你明顯停頓了一下,目光從我家知禾的肚子上滑過——”
嚴知禾扶額,林晚這個心理醫生真不是白當的。
“——所以你明顯是思考了一下她有沒有可能懷孕這個事件。那麼,也就是說,你們兩個已經幹了可以讓她懷孕的事!”她說到最後嗓音有點尖,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她家知禾”變成了別人的未婚妻。
嚴知禾抬起眼皮瞄了一眼寧晨,後者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幸災樂禍的表情,抱著胳膊完全不打算插手。
唉……交友不慎。
裴錚言異常淡定,好像剛才和自己父親情緒激動地爭吵的人不是他,“你和寧晨幾百年前就做過的事,我和知禾為什麼不能做?”
禍水東引,萬惡的資本主義常用伎倆。
林晚恨鐵不成鋼的對他說,“知禾才剛回國啊,你就做那種事……裴錚言你真是好不要臉啊……”
嚴知禾勾了勾唇角,點點頭。
寧晨實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來了,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哈哈哈哈,裴錚言,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那天晚上的結果就是裴錚言板著一張臉送走了寧晨和林晚,在宴會結束之後回到家裡一直不怎麼說話。嚴知禾洗漱完之後看見某老闆躺在床上枕著胳膊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為林晚指責般的開玩笑而不愉快。
“錚言?你怎麼了?失聲了?”她在裴錚言面前晃來晃去,企圖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嗯,”裴錚言因為躺著的關係而帶著濃重的鼻音,“我失身了。”
嚴知禾對他報以鄙視的目光,“像是我強迫了你似的。”
半晌他都不說話,嚴知禾對著小鏡子塗塗抹抹,還以為他睡著了。可裴錚言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了她身後。
“你別嚇人,大晚上的……”嚴知禾嫌棄的說,“沒事兒就去睡吧,我還要看看書。”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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