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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跟小木棍支著。牌子上用硃紅的墨水寫著什麼,每見到有人經過,都會給人作揖,似是乞求什麼。
在女人的旁邊,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哭得臉上淚漬斑斑,梳著兩條朝天辮,上面各系著一朵小白花,依著女人顫顫巍巍,白生的額頭上紅通通的,應該是給來往的行人磕頭時留下的印記。
小女孩模樣生得可愛,上身是一件奶黃色的t恤衫,下身穿著一套藍白的牛仔褲,但此時雙眼紅腫,悲慼的模樣看得人心就是一抽。
也不知怎麼的,女人突然悲由心來,看著眼前滾滾的車流,匆匆的行人,豆大的眼淚撲噠撲噠就順著臉頰往下流,小姑娘見女人哭得悽楚,伏在她身上跟著也哇哇的哭了起來。
女人見小孩哭的傷心,心中痛楚,反過來摟著她,安慰性的拍打小姑娘的後心,眼淚卻越發掉得多了。
這時正好有一行人經過,隨手從兜裡摸出一個鋼蹦,丟在了女人身前,然後不理女人接踵而來的糾纏,避道而走。
女人伸手撿起地上的鋼蹦,扭頭看向一旁紙牌子邊上的一個小盒,將鋼蹦輕輕放進紙盒裡,淚又湧了出來。
女人怔怔的盯著紙盒半晌,但不知道怎麼,竟收住了淚水,轉頭看向身邊的小女孩,眼神中竟多了一絲堅定,堅持。
女人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正迎上車窗中小白看過來一閃即過的眼神。
對上女人的眼神,小白心中突然一悸,但不等他多想,車流滾滾,剎那就已去的遠了。
“唉,這對母女也真夠可憐的”一聲嘆息,把小白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從同學們接下來顛三倒四的談話中,小白費了點功夫總算把故事的起始給捋出了頭緒。
說起來,苗妮的病和這對母女還有些關聯。
那女人和他丈夫是外地來京做買賣的小本生意人,起早貪黑掙點辛苦錢養家餬口,前五天的晚上,男人收攤晚了些,騎車回家路上經過這座立交橋時,被一輛車給撞了,肇事司機事後跑了個沒影,直到後來被路人發現報警,男人才被送到醫院搶救。
經過搶救診治,男人外傷倒是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但人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接下來就可想而知了,病人躺在醫院裡,就是什麼都不幹,租個床位睡覺,每天都得花不少的錢。何況這是要在閻王手中撈人,花費就更巨大了,這鉅額的醫療費,又豈是他們這樣的家庭能夠承受得了的。
可以這麼說,如果找不到肇事司機來承擔這筆醫療費用,男人就是個死。而且必須儘快找著,遲了都不行,否則錢財不湊手,醫院就要停藥趕人。
按說這來來往往的大馬路,肯定有路過的行人目睹了案發當場的經過,即便不能直接出證,提供個線索什麼的應是不成問題。退一步路口還有攝像頭什麼的,經過排查肇事人應該很快被逮著才是。但不知那環節出了問題,一連幾天下來,案件愣是沒有絲毫進展。
女人為此一個個部門去求去哭,但回答的口徑都大致相同,正在偵破中。
女人無奈,見識也淺,也不知是否知道去尋求媒體等渠道的幫助,最後竟想這這麼個愚笨的法子,在案發現場帶著女兒磕頭作揖的哭求熱心人心慈,以期望能得到幫助從而破解案情。
兩天前,苗妮和同學經過此地,很是同情這對母女,不但出錢幫助他們,還打電話到相關媒體部門揭露此事,但不知怎麼的回來後就病倒了。發著高燒,胡言亂語說些大家不能明白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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