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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把主意打到了身材纖細看似嬌嬌弱弱的江遙身上。然後他又順便解釋了一通什麼叫“暈馬”,主要症狀是頭暈噁心胸悶,說不定還會吐錦兒一身……
錦兒直接聯想到前一晚江逸揚將一手酒泥和雞油抹在自己衣服上的壯舉,嚇得把江逸揚直往江遙身邊推。
最後江逸揚如願以償的被錦兒拖著屁股,爬上了江遙的馬,不過讓他鬱悶的是,他並不是很man的坐在江遙後面掌握韁繩,而是被父愛氾濫的江遙摟在前面,跟抱小孩子一樣,死都不讓他碰韁繩。
江逸揚還想繼續抗議,但是一抬頭就看到江遙溫柔的要溢位水的丹鳳眼,含情脈脈(父愛氾濫啊)的望著自己,心甘情願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其實這樣也不錯,還能聞到江遙身上的絲絲清香,好像是桃花的香氣,不對,是香草吧,唔這個年代有香草嗎?江逸揚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著,馬背上一顛一顛的,沒一會兒,他又開始小雞啄米。
江遙看著好笑,便把少年身體往後扶了扶,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路上無聊的時候就揪下他耳朵,捏下他鼻子。
江逸揚正夢到前世自己父母車禍雙亡後,自己不得不搬去跟家境拮据的叔叔嬸嬸家一起生活,不過一小小稚嫩少年,便已經學會了看人臉色生活,吃飯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筷子也不敢往肉夾,生怕看到嬸嬸陰沉的臉色。放學後,同學都在操場上打球玩耍,自己卻要趕緊回家做飯,做家務。夜深人靜做完作業的時候,看著桌子上爸爸媽媽的照片,心裡酸澀,也不敢大聲哭出來,只能躲在被窩裡嗚咽。
江遙感覺到自己胸前溼溼一片,低頭一看少年緊緊攥著自己衣襟,臉上盡是淚痕。捏了捏他耳朵喚道:“揚兒?揚兒?”
江逸揚正在夢裡嚎哭著,聽到江遙聲音,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環顧四周,發現已經進入了繁華的京城,抬頭看到江遙笑得眉眼彎彎,“哈你哭鼻子了!”
江逸揚這才感覺臉上涼涼的,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睡夢中居然真哭了,再一看,江遙的衣襟上盡是自己的眼淚,臉一下燒到了耳根。
江逸揚摸摸鼻子,鎮定地說,“眼睛進沙子了。”心下羞憤,臥槽這是為毛啊!老子是純爺們兒,純爺們兒有木有!攤上這麼瘦弱的身體也就罷了,居然現在還在美人面前哭,儘管這美人是個男的。難道自己上輩子命運多舛,這輩子還是人生坎坷嗎?
江逸揚憂傷45度望天,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於是錦兒就看到了這麼一幅景象,一絕色美人深情地望著前面的俊俏少年,而少年望著天空,臉上還隱約有著淚痕,眼神哀傷而受傷,這組合要說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錦兒= =的翻身下馬,“揚少爺到家了,錦兒扶你下馬吧。”
江逸揚才發現他們已經抵達了京城偏離市中心的一座幽靜的府邸門口,古色古香的屋簷下一塊匾額上刻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大字:“江府”。
他被錦兒拎下馬,依然保持著45度的仰望姿態。
錦兒不解的問:“揚少爺怎麼了?”
江逸揚還沉浸在對命運的質疑中,憂傷地說:“你不懂我的傷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說完便跟著江遙向大門走去,留給錦兒一個落寞的背影。(錦兒= =,我就不該問……)
門內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迎了出來,恭敬地行了個禮:“少爺。”然後吩咐小廝取下包裹,將馬前牽去馬廄。
江遙把在自己後面探頭探腦天真好奇狀的江逸揚拉出來,笑道:“老福,這是我兒子,江逸揚。”
老管家呆滯了,錦兒連忙補充道:“是少爺收養的義子,揚少爺啦。”
管家老福這才反應過來,忙對江逸揚也行了個禮:“揚少爺。”
江逸揚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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