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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還有呼吸?”
“我咽不下這口氣。”
“… …”
現實真是無比殘酷,我救不了任何人。
我估計最近伏地魔最近有點想不開,因為他打算教會我運用三大不可饒恕咒。我表示自己連“消腫止血”都用不出來,居然有人那麼看得起我打算教會我難度係數那麼大的不可饒恕咒---
小禿子你真有勇氣我看好你哦。
在伏地魔指派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為我的指導老師時,他還把奧利凡德先生送給我當作我練習用的活靶子,真像是另一種變態的懲罰手段。
我覺得自己真是想不開才會苟延殘喘地活下來。
“鑽心剜骨!”
“不是這樣甩魔杖,你以為是在攪拌魔藥嗎?”貝拉終於扼制不住怒意衝我不滿地嚷嚷起來,她看起就快要撲上來把我咬死。
“鑽心腕骨!”然後我用力地把魔杖甩出去了。
“魔杖飛來!”貝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使用了飛來咒,並且把魔杖遞給我。
“這真是一種折磨。”我默哀地從貝拉手裡接過自己的不給力魔杖。
“你說得真對。”貝拉強忍著怒氣看著我,她還蠻好看的黑色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眼眸裡夾雜著很複雜的東西:“對我來說這真是一種折磨。”
“那你要不直接和黑魔王說我練會了吧?”
“你居然敢欺騙主人?!”貝拉忽然瞪大了眼珠子,她衝我揚起了手中的魔杖,然後氣急敗壞又非常果斷地給了我一個“門牙賽大棒”。
日,最毒婦人心。
千萬不能和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提及任何關於伏地魔的壞話,不然她會從鬆獅進化成藏獒的。我捂著瘋長的門牙跳來跳去,但是貝拉這個瘋女人居然一臉逗比地對著我捧腹大笑起來。我覺得她一定是嫉妒我長得比她美!
在過了很久後。
“我累了。”我揉了揉快要長肌肉的手臂,覺得魁地奇訓練比這輕鬆多了。
“累就對了,舒服是屬於死人的。”貝拉狂傲地衝我笑了起來,她就像是一個剛剛從精神病院解放出來的女人。
“要麼讓我休息,要麼讓我死。”我面無表情地告訴她。
然後貝拉不笑了,她震驚又憤怒地看著我,這些矯揉造作的表情讓她顯得像一隻奇怪的哈士奇。
在貝拉終於忍受不了地走出這個房間後,我總算也脫力地坐在了椅子上,其實我不是練不會,只是不敢去用出來,在這種夜以繼日的練習手法下,哪怕再蠢的巫師都能學會一些東西。可是我必須抑制下來這種不可饒恕咒的魔力湧動,即使我的手腕每次都憋得生疼。
我最後順便給奧利凡德先生倒了一杯水,扶著這個年邁的先生喝下去。當這個老先生用乾枯的嘴唇如飢似渴地抿住杯沿時,我看著這種可憐兮兮的畫面,對魯斯的思念忽然滔天蓋地。
“對不起,奧利凡德先生。”
他銀白色的眼眸有些虛弱的盯住我,因為剛剛貝拉為了給我示範鑽心剜骨,少不得折騰了他幾下,這讓我覺得非常愧疚。
“不怪你,魯斯小姐。”
這個老人對我的稱呼幾乎要讓我哭出來,這個月來我唯一一次受到尊重的稱呼就是這個魯斯小姐,我都快忘記自己原來還有個名字了。不是伏地魔充滿呼來喚去意味的伊芙;不是狼人那不懷好意的伊芙,也不是眾多食死徒嘲諷一樣的赫夫帕夫。
是一種人與人之間平等的稱謂。
我抑制住有點澀意的眼睛,尷尬地舉起水杯問道:“還要嗎,先生?”
奧利凡德點了點頭,他嘴角微微抿出一絲弧度,在喝完第二杯水的時候,我注意到他臉色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