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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肘託著臉頰,攪弄這咖啡杯裡的小銀勺,“我自從被養父養母收養之後,因為他們善良,所以一放假就隨著他們去福利院裡做義工。福利院經常人員不足,去那邊做義工每天都累得要死。但是,不能拒絕。何況,在家裡帶著也煩悶,所以,待在福利院的時候,還是可以感覺到一點救贖的。”
“學校組織活動出去玩,因為不想讓養父養母掏錢,所以去福利院。同學一同約去看電影,吃好吃的,因為不想向養父養母要錢,所以去福利院。我不知道李漢娜去福利院是抱著什麼個心態,反正我去福利院是去尋求安慰的。我每次去福利院看到比我慘的人那麼多,我就燃起對生活的喜愛。”
“比我悲催的人那麼多,但人家都開心地活著,我比他們健康,為什麼我不能開心地活著?”阿雅將自己的長篇大論說出來,目光灼灼地看向李溫斯,“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人更是一樣。即便這世上有雙胞胎這樣的存在,但性格的差異還是有的。就算我和李漢娜有相同的經歷,薄先生喜歡上我也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我身上有李漢娜的影子,你知道嗎?”
她很認真很嚴肅。
她絕對不會承認,薄暮笙喜歡自己,是因為自己身上有李漢娜的影子,因為她就是她,她是阿雅!
“談完了嗎?”冰冷的聲音在阿雅的身後響起。
阿雅一驚,嚇得手中的杯子都被她打翻。
“喲~~”她打趣打招呼,“薄先生,你工作走做完了嗎?”
“來之前說了什麼?”
“來之前啊,我想想,說了什麼?”她裝傻充愣,眼角瞟了一眼薄暮笙的臉。
艾瑪,好黑,都可以和包公比黑了。
肯定是氣炸了。
雖然他臉上沒有氣炸的表情。
“裘瑛,帶她回家,禁足。”
“不要啊,薄先生,禁足是很慘無人道的行為。”阿雅可憐兮兮地抱住薄暮笙的手,用著我見猶憐的柔軟表情看著他,企圖引起一點他的同情心。
李溫斯噗嗤地笑了起來,朝著薄暮笙說了句法語。
阿雅的臉一黑,“說我能聽得懂的人話!”
一見到薄暮笙就說法語,這是在欺負她聽不懂嗎?
李溫斯聽到她這句話,衝著她又是一句法語迎面甩來。
果然,這是在欺負她。
“裘瑛,帶她回去。”沒去回李溫斯的話,薄暮笙冰冷著臉將阿雅拉了起來。
裘瑛走過來,應了一聲是。
“薄先生,你真要趕我回去嗎?”阿雅依舊不死心地問。
薄暮笙與她雙目對視,隱忍著怒意,淡然問:“你想讓我生氣嗎?”
“不想。”
“聽話嗎?”
“聽話。”
阿雅乖乖地低下頭認錯。
薄暮笙不再說什麼,將她拉到裘瑛的身邊,便離開咖啡廳。
“走吧。”裘瑛說。
不想薄暮笙生氣,阿雅乖乖地跟著裘雅離開咖啡廳。
“阿雅。”李溫斯突然喊道。
阿雅站住腳步,回頭看向他。
“他這樣無視你的請求,不顧你的意願。其實,他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那麼喜歡你。”
阿雅一怔,睜大著眼看著李溫斯。
“走吧。”裘瑛拉著她離開。
阿雅處於卡機的狀態,她一直卡在李溫斯說的那句話裡——其實,他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那麼喜歡你。
現在回想起來,薄暮笙的每次告白都頂著一張冷淡臉,雖然他的臉一直都冷淡。
只是,自己曾那麼直白地求歡,可是薄暮笙絲毫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除了擁抱和KISS都不願意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