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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席惜冤死了。“我做了什麼?我已經很久沒跟柳述言聯絡了,我們早就沒關係,哪裡談得上破壞你們的家庭?”
“你沒跟述言聯絡,那為何上星期還聽說你們要舉行婚禮?”阿蓉就是聽說婚禮照常舉行,才急著去捉姦,結果半途動了胎氣,被送進醫院。但也因為這樣讓柳述言對她好話說盡,訂下一堆割地賠款的條約。
像今天她會到機場,就是柳述言答應帶她出國旅行培養感情。想不到又在機場見到席惜,也難怪她疑惑是不是席惜不甘心情場落敗,千里迢迢追隨而來。
她找了個藉口支開柳述言,迫不及待找席惜算帳。
席惜快昏了,上星期那場婚禮的主角是她和聞德仁,跟柳述言根本沒有什麼關係!
“那是誤會。我跟柳述言真的斷絕來往了,你放心,我沒興趣做第三者,也不會介入你的婚姻。”
“說得好聽。”阿蓉的視線轉到她手上,兇狠的光芒暴射而出。“你為什麼還戴著跟他一起買的結婚戒指?你這女人分明不安好心。”她突然發難,撲上前搶席惜手上的戒指。
“喂!”席惜忍不住掙扎。“阿蓉,你講點道理,這是我買的戒指,為什麼我不可以戴,你放手啊!”
“把戒指還我,我不准你戴這個戒指,你這個狐狸精。”阿蓉早嫉妒瘋了,又哪裡聽得進席惜的解釋。
“阿蓉……”席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住手,不要這樣!喂……唉喲……”阿蓉居然咬她。“鬆口,你要戒指給你就是了,好痛……我給你戒指,你不要再咬了……”她準備花錢消災了。
可阿蓉哪裡肯輕易放下她,這回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不拚個你死我活是了結不了的。
“我咬死你這個狐狸精,敢搶我老公……”
“啊!”席惜痛得腦袋快炸了,用力地甩、脫、挪,偏戒指還是拿不下來。
“把戒指還我!”阿蓉瘋了似地咬席惜的手,鮮血冒出,染了阿蓉一嘴的紅,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吸了人血的吸血鬼一樣恐怖。
但她的努力也沒有白費,鮮血和口水潤滑了戒指,終於……它掉下來了。
只是阿蓉用了太大的力氣,戒指一脫手,作用力加反作用力立刻震得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席惜鬆下一口氣,總算解脫了,戒指再貴也及不上她的手指啊!
“啊,好痛!”阿蓉卻抱著肚子哀叫起來,一團豔紅逐漸漫流開來,濡溼了她的裙子。
席惜眼睛瞪得大大的,整個人都呆了。
“席惜、阿蓉?”驚呼聲響起,原來是柳述言來了。
“述言,我肚子好痛,唉喲!痛死我了……”阿蓉一看到老公,兩行淚瀑布似地滑了下來。
“阿蓉。”柳述言趕緊抱住阿蓉。“你怎麼了?啊……好多血,阿蓉……”
“她……都是她害我的,嗚,老公……你一定要為我作主,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了得到你,想害死我們的孩子……”阿蓉哭得悽慘告狀。
“席惜。”柳述言皺眉望著席惜。“你……唉,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關我的事。”席惜最怕血了,拚命地後退,不停地擺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你還敢不承認,明明是你害我的。”阿蓉含淚指控。
“我沒有。”席惜真是欲辯無言。
這時機場裡的人群已經被這一邊的騷動給吸引,紛紛圍了上來。
阿蓉受傷,又是正妻身分,再加上柳述言曖昧的表現,人群很快把同情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席惜獨自迎著眾人指責的視線,既怒且驚,要不是一股意氣支撐著,她真的要哭了。
這裡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的話,她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