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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狠心。我對你就不會那麼殘酷。我已經儘量不去傷害你了,可是有時候理智控制不住……尤其是你的櫻桃小嘴不會說些討好我的話,讓我原本就一觸即燃的慾望,更想對你美麗的身子不留情的進攻。」粗指還扯拉著她那朵綻放如春的小紅蕊,引得她整個人都處在極度的歡愉中。
「你……」她的身體早背叛自己。「你別做賊的喊捉賊,替你自己的罪行找籍口!」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囚住她的人,奪去她的白由。
這樣做若具有正當性,那麼以後他們該如何相處?
如果他們有「以後」的話。
「我不會稱我正在做的事為『罪行』。相反地,只要你不那麼嘴硬,應該很享受才是。」盈盈香臀承受著他深沉騖猛的侵人,一波接著一波,一個激浪打著一個激浪,飛越一重山復一重山。
為抵抗那一高潮,範樂錡唇瓣咬得印下一排齒印。
她都已無力地癱在石壁上,他卻不打算放過她。
垂閉的星眸滿是苦楚,兩扇又黑又長的睫毛卻快活地煽動著。
倏地,東門京轉過她的身子,讓她坐在他健腿上。
「不要——啊……」花般嬌嫩的玉戶,被他逼迫地迎合萬丈熾根。熾熾烈烈的欲根,一舉攻陷她私貞之處。
東門京將她纖臂拉來圍住他頸項,迫使兩人的喘息交纏。「既然你不能愛我,我就每天來佔有你,直到有一天你愛上我!」
分不清是誰的吶喊比較大聲,牢房內男女交喘不止,聲聲蝕骨銷魂……
綠綃張著困惑的眼,望著和她同樣坐在大廳的歐陽及石丸奇。
「真是怪了,這幾天都沒看見范小姐……她跑去哪裡了?你們說,她是不是很沒敬業精神,京少還需要人家照顧,她卻跑出去花枝招展,勾蜂引蝶。下次見著東門夫人,我一定要提議辭了這個女人,換個更好的看護。」
「最好換你對不對?,」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石丸奇淡淡開口。
「你知道就好。」綠綃轉頭看向旁邊沉默是金的男人。「歐陽你說,範樂錡會跑去哪?」
「她不是跑走了,她是被京少囚禁在東塔。」歐陽一身中山服,很像民初時代的帥哥。
相反於他的斯文,在另一座沙發翹二郎腿的石丸奇,則屬於粗獷不羈型的男孩。
聽到歐陽的話,他的反應是揚揚眉,綠綃則是大大抽一口氣。[囚禁?你怎麼知道?」
太棒了!訊息若屬實,她就去劫囚,除掉情敵!
「因為每天送飯給她的人是我。」歐陽保持著面無表情。京少只許他將飯擺在門口,不准他進去。門底下有一扇小窗,可讓她自取食物。
「好了,今天會議就到這裡。東門夫人下個禮拜回臺灣,綠綃你這陣子要多弄些日本料理。丸奇,外邊的樹木,你該修一修了。」語畢,受過英國管家訓練的他,非常具有文化氣息的起身離去。
綠綃在歐陽背後,俏皮地學他方才的樣子。「綠綃,你這陣要多弄些日本料理……去,誰不知道東門夫人只吃得慣日本料理,其他食物一概謝絕,這個還需要你叮嚀嗎?真不知道這個高傲的傢伙憑什麼當上東門家總管?」
「因為她是東門小野窈的地下情夫。你不知道嗎?」渾身慵懶的石丸奇並不介意點化這粒呆石。
「你別亂造謠!」綠綃這次的抽氣更大聲。「美麗高貴的東門夫人可是我的偶像耶!再說,英明的京少怎會允許他的母親發生這種事?」
堪稱日本第一美女的東門夫人,歐陽和她可是足足差了九歲。
「在日本誰不知道,京少是東門龍和藝妓百合靜川的私生子,而小野窈是東門家的童善媳,歐陽就是小野窈十二歲那年在街上拾到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