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5 頁)
別睡了。日上三竿,所有人等你一個了。”
我眼神呆滯地看著他,琢磨著成為他朋友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還是純屬幻想。
方予可看我不清醒,又拍拍我的臉:“剛才給房間打無數個電話也叫不醒,要不是拿著賓館備用的門卡,我們都以為擬自殺身亡。趕緊洗臉去。”
我打著哈欠下床穿鞋,慢騰騰地走進洗手間,對著鏡子中的朋克頭型發呆。擠上牙膏,含著滿口的泡沫跑出去:“我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擬怎麼擅入閨房呢?傳出去,我這一世清白都給毀。”
方予可抹抹臉上被噴的泡沫,嘴邊卻是一絲邪乎的笑:“這事傳出去才好,傳得越遠越好,最好傳到北京,傳到文濤那裡。真想看文濤憋屈的小樣啊。以後我們手牽手在他眼前經過給他看啊。”
男人永遠是幼稚的。不過我聽著聽著只自動記住最後一句,於是握咧著嘴開始狂樂。
方予可溫柔地順了順我沖天翹起的頭髮:“乖,先去梳理梳理頭髮。”
我便很受用地屁顛屁顛走回洗手間,沾了點水把我的翹發硬生生地壓下來。
今的實踐任務是走訪民間竹編藝術家。其實主題是啥無所謂,戀愛足以讓我昏智,何況我本身也沒多少智商。
本來我還是假裝下矜持,即便戀愛,也要體現出“目前仍在考察期”的強勢姿態。但無奈我是如此表裡如一,整張臉笑得有些扭曲……
譚易不安地過來看:“小可嫂嫂,你沒事兒吧?你已經對著個竹筐笑一上午。”
從來沒覺得“小可嫂嫂”的稱呼如此順耳過,我拍了拍譚易的肩:“做人要樂觀開朗上進。我們家鄉有麼不起的竹編藝術,能成為經濟發展的支柱之。藝術和經濟如此相輔相成,共同進步,我不禁喜從心來,甚覺安慰啊。”
譚易掃了一圈周圍:“又不是接受採訪,你唱戲給誰聽呢?”
我嘆氣:“嫂嫂作為一個北大人,經常要思考一些有深度的東西,小孩子不明白握也能理解。”
譚易跟看怪物一樣看著握:“你中邪了?知道自己從哪裡來嗎?”
“生從何來,死將何去自古都困擾著代又代的思考者。你要是好奇,嫂嫂可以坐下來跟你好好談談。”
譚易終於忍受不我的唐僧形象,握拳示意要揍我。
我連忙認錯:“其實貧尼來自東土大唐,專門去西拜佛求親……”
旁邊方予可笑著聽我們的貧嘴,很安靜和滿足的樣子。
中午休息時間,我準備在賓館小睡下。為防止像今早晨一樣睡死過去,握特地把手機鬧鐘設成隔五分鐘就響次的形式。
剛放心地八字形躺在床上,就聽到短促又輕微的敲門聲。握賴在床上,假裝沒聽見。敲門的人彷彿知道握在睡覺,執著地以同一頻率敲著門。
我忿忿地從快要和融為一體的床上起來,開啟門,看見如花似玉的茹庭委屈地站在眼前。握有憐香惜玉之心,立刻為遲來的開門道歉。
握心中有一些隱隱的不安。和方予可在起只有不到一天的時間,還來不及或者不願意去追究他的過往史。我總是事先服自己,談戀愛要關注當下,放眼未來。歷史是拿來遺忘的。中外多少言情小說、影視作品都告訴我們個道理:糾結於過去的情人往往得不到神的祝福, 不斷的猜忌懷疑,只會導致分道揚鑣。
但我更清楚,我是因為害怕不去探究。如同一個第三者一樣篡位成功,正房曾和他的甜蜜關係我沒立場問。即便方予可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茹庭對方予可的深情也是世人皆知,而我橫刀奪愛,底氣不足。退一步說,我的競爭對手太強大,我險勝一時,卻不知道會不會贏到最後。
俗套的誤會總是發生在恰巧時(二)
茹庭坐下來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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