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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原本定製來我們結婚時穿的喜服,幻想著是你和我成婚,所有人都祝福我們。但我只能懦弱地到假山面前,看著當初你我刻得的名字,那一點一滴的回憶。”
甄宓苦笑著看著曹植,聽著青澀的回憶,回想起來是多麼美好。
“我贏了所有東西,但卻輸了你。”曹植的聲色都有點發抖,低下眼眸,最後只能拋下這麼一句話。
滴答——
一顆漂亮的露珠完美地落在青磚上,濺起皇冠形的水花。
曹植抬起眼眸,深情地看著甄宓,伸出手幫她抹去了臉上的淚珠。隨之背過身,蒼白的聲音夾著冷冷的聲音,說:“甄皇后,你可以回去了。若是皇上知道了就有失您身份了。”
“諾。”甄宓一如最初,微微鞠了個躬,回答道。身上也是那身不變的湖藍色,不過這身漢服很繁重,更繁瑣,更豪華,曳地的長袍,淡藍色的帛挽在胳膊上。
真的回不去了。
只是短短的一敘,卻被一些閒來無事長舌頭的宮女說的沸沸揚揚。曹丕自然也知道了這叔嫂戀,便想趁機除去曹植。
但曹丕轉念一想,為了女人而除了曹植,母親會跟他拼命的……
最後上演了精彩的七步成詩。
甄宓提前知道了第二天曹丕要在朝堂上演著一出千古絕唱的戲,所以派奴婢給曹植傳話說:“一步一月走,一句一月想。”
曹植聽了啞然失笑,七步路走七個月……
隨後,曹植命人拆了自己的亭子打了口棺材。
可事實並不是甄宓想的那樣,不是曹植走七步而是曹丕走七步。自然,曹植的詩賦也是臨場發揮,他生平最討厭為詩文做準備來應付。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再後來,曹植受封陳王,沒過多久就死去了,夫人崔氏。
死後,甄宓在深夜悄悄地回到當年竹排遊的地方,湖心亭裡的桌子上擺放了一卷長長的竹卷。
甄宓輕輕地捧起來,緩緩念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淚水順著臉頰留下,滲入了竹簡。
暗黑的夜色更顯幽暗。
曹植府。
曹丕如兄長般地撫摸著這裡的一切事物,最終感嘆道,“子建啊,子建。活著可恨,死了可惜。想當初,雖然擠在小屋子裡,但兄弟之情,唉。”
“但你幹嘛非要跟我爭搶?!”曹丕隨即360°大轉彎,眼神犀利,凌厲的嗓音不下於曹操。真是虎父無犬子。
最終,曹丕在意見廂房中搜到一些書信,越看下去,妖孽的臉扭曲地越嚴重,一絲惱怒持續不斷地出現在臉上,大聲叫道,“甄宓!”一聲響徹雲天的聲響後。
皇宮,椒房殿。
曹丕一眼嚴峻地挑起甄宓的下巴,深邃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背上都暗出冷汗,冷冷地說道,“細作,賤人。”
甄宓無聲無息地聽著,反正現在是死是活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了,那段叔嫂禁戀已經成為了過去,劉夫人也在很多年前鬱鬱寡歡而死。畢竟,天下歸魏。而那套水墨潑畫似的的漢服早在之前就被甄宓親手給燒燬了,因為她有新的喜歡的人了。
至於是誰嘛……
“勿念曹植?!”曹丕繼續用帝王家嚴厲的聲音,說道,“你是認為我是天下之主才不惜一切代價地找我,包括放棄所愛來獻身?”說這話時的曹丕,臉故意貼的更近了,連隱隱的喘息聲都能感覺得到。
聽到這番話,甄宓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也不必要裝得淡定自若似的,所以她用嫵媚的聲音說道,“是。”
“如果你真的喜歡曹植我會成全你們的,不過結局也是一樣。賤人,你除了容貌還有什麼?好了~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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