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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容忍程度,是絕對超越你想象的,只有想不到沒有辦不到啊。”
阮彤說:“是嗎?我看你對楊千也沒容忍多少。”
蘇籽如反駁道:“夫妻之間不能用常理來規範,就像你跟傅默似的。”
沈殊彥一邊認真的替阮謙換衣服,一邊和身邊的助理說著什麼,助理點點頭,然後認真的在紙上記下來,沈殊彥又替阮謙把衣服脫下來,小心的疊好放進箱子裡。
音樂會開始前的半小時,阮彤和阮謙一起坐在休息室裡,阮謙身上的這件黑色燕尾服是由沈殊彥的老師剪樂親手做的,剪裁非常合適。阮謙和傅默一樣,往那兒一站就是非常有氣場的人,儘管現在阮謙還是個少年,但絲毫沒有因為年紀小而減少絲毫氣場。
燈光灑滿整個演出大廳,就連一個角落也沒有落下,阮彤和周宏仁先生從臺下走上去,各自向觀眾鞠了一躬,然後傳來一陣如雷般的掌聲,然後就聽見旁邊的觀眾極其小聲的交談聲傳來:“這個小男孩真是值得誇獎,絲毫沒有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怯場。”
對方立刻附和道:“而且,之前完全沒有聽過有關這孩子的任何新聞,不知道表現怎麼樣。”
第一個聲音自琴鍵上傳出來,阮謙坐在周宏仁先生的對面,絲毫沒有因為身高上的區別而落下風,非常自然從容的彈出每一個音調。阮彤看著阮謙的側臉,開始在腦子裡想象了一下傅默彈這首曲子的樣子,其實她從來沒有見過傅默彈琴的樣子,也沒有想象過,但試想了一下,竟然覺得非常合適,那雙漂亮的手無論是拿手術刀還是彈琴,一定都非常合襯。
曲子音調一轉,悠揚裡帶著幾分肅穆和緊張,像是邊陲小鎮上,忽然傳出了戰爭的訊息。音樂會結束後,阮彤接到沈殊彥的簡訊,約她在多瑙河畔見面,阮彤考慮了幾秒鐘,回了一個字:好。
傅默在這兒有個活動,就由許秘書帶著阮謙先回了酒店,傅默說:“待會我去接你。”
阮彤說:“其實說不上幾句話,我看情況給你電話。”
傅默伸手替她把頭髮塞到而後,然後立刻被風又吹回來:“接人這種事,請你放心讓我來做,你只需要站在原地等著我。”
阮彤想了想說:“其實我要是能朝著你的方向走過來,事情應該會更美才對。”
多瑙河畔有個非常出名的露天咖啡廳,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店,裡頭的任何一樣東西,桌子,椅子甚至杯碗碟子都是老闆自己親手設計出來的,桌上的觀賞盤上的繪畫都是老闆自己親手畫上去的。有第一次來的客人問老闆:“老闆你這麼做不嫌麻煩嗎?我們那裡的咖啡廳,所用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老闆微笑的和客人攀談:“當然不麻煩了,客人就是我的上帝,我們會嫌上帝麻煩嗎?”然後一邊給客人送上一小碟自制手工蛋糕,一邊又繼續說:“每個客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們值得完全與別人不一樣的對待。”客人非常滿意的挖了一勺蛋糕放進嘴裡,然後對著老闆比了一個讚的手勢。
夜色下的多瑙河非常漂亮,連綿的燈火照在河面上,因為風吹的緣故,整條河都浸著破碎的光影,隨著波紋抖動。
沈殊彥說:“你知道嗎,多瑙河非常神奇,它的河水在一年中要變化八種顏色,六天是棕色的,無十五天是濁黃色的,三十八天是濁綠色的,四十九天是鮮綠色的,四十七天是草綠色的,二十四天是鐵青色的,一百零九天是寶石綠色的,三十七天是深綠色的。它就像一個人,一個生命一樣,有著不同的情緒和色彩,在它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變成濁黃色,心情好的時候就變成鮮綠色。”
阮彤說實話沒搞懂,她今天喊自己出來的意圖,所以沒有貿然接話,就聽她又繼續說道:“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這裡做一會,經常一坐一下午,這兒的老闆都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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