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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提出這個問題來,那就人贓並獲,我還不知道怎麼掩蓋更好。但是現在我都收拾好了,這樣她還能問出什麼來,我也就是不是我了。所以我貌似很無辜很純良的說:“絕對沒有,你剛才看花眼了吧?是兩副碗筷沒錯,但是有一副是為你準備的,根本沒用過。”
肖蒙很懷疑的看著我,但是她確實也找不出什麼證據來了。我心中暗自得意,走進廚房裡給她煮麵。我想起肖蒙剛才說要把毛巾牙刷放在我這裡的話來,不斷的揣摩她的意思。她是想說,她以後可能會偶爾上我這裡來住住?
“嗯,好吃。”肖蒙對我的手藝還是比較滿意的,儘管僅僅是一碗麵,她看起來都很滿足。這丫頭吃東西太不老實,吃麵就吃麵吧,她要把嘴撅起來,吱溜一聲吸進去。那紅唇,那神態,太容易讓人上火了。
我看著她吃麵,覺得這真是一種享受。而她也似乎很樂於我色迷迷的看著她的樣子。我順口問了一句:“大年初一的,準備上哪去玩啊。”
肖蒙說:“那也不想去,就在你這裡。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她吃完了面,把空碗交給我,然後自己去臥室裡把被子抱了出來,把外衣脫了,用被子在沙上給自己造出一個舒舒服服的窩,只露出一張小臉來,然後伸手開啟了電視遙控器。但是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頻道換來換去的,沒有一個有耐心看上五分鐘的。一個人處於這種狀態下,心理面肯定是有事的,只是我拿不準該怎麼問她。我只是坐在她身邊,拿了一個蘋果削給她吃。我要說,這種感覺蠻好的。
肖蒙終於忍不住,自己開口說了,“古裂,我不想在《光陰報》幹了。”
關於這個問題,我本來就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幹這麼一份費力不討好的工作。《光陰報》的官方色彩比較濃,而且她還做的法治報道。就像那一次在皇家方舟夜總會,她為了搞線索差點把自己都賠進去了。我早就覺得,憑她的自身條件,根本沒必要這麼拼。之前她說被調到了娛樂版,官方報紙的娛樂版就更加的不倫不類,難以出頭了。不過我可不敢隨便附和她,她既然這麼拼命,肯定有她的理由,她已經付出那麼多,說放棄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當然,肖蒙她其實也不是和我商量,她更像是自言自語。沒有等到我的回答,她又說:“我受夠那些人了。又說我報道精闢獨到,又說我總是犯忌惹麻煩。把我調到了娛樂版,又說我業績太差。反正我怎麼做他們都不會說好。”
我只能問:“那你想去哪?”
肖蒙有些迷茫的說:“我不知道。我喜歡做記者,尤其是做文字記者。我也喜歡報道現實生活中的各種陰暗面,包括陰暗的人心。許多東西明明是擺在那裡的,可是,沒有人關注,沒有人過問的話,它永遠都只是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
她是個理想主義者。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我不想打擊她。可是現實生活就是這樣。有地是陰暗模糊。界限不明地人和事。她如果想憑著自己地努力去改變這些東西。那我只能說她太天真了。
隔了一下。肖蒙問我:“你覺得要是我去電視臺地話。會不會更好一些?我地想法是。我還是要做法治報道。”
我說:“電視臺肯定很歡迎你。但是法治報道嘛。那就不一定了。可能你去綜藝類節目會給他們提高不少人氣。但是法制……站在電視臺地角度。讓你去做法制太浪費資源了。”我想起了大力哥。很久沒有和他聯絡了。不知道他在《警務之窗》過得是否愉快呢。
肖蒙白了我一眼說:“我跟你說認真地呢。”
我也很認真地說。當然她去電視臺做法制節目也不是不好。但是她太認真。而且有時候做起事情來屬於那種一根筋做到底地人。而眾所周知。有地東西點到即止。挖掘得太深。就會犯忌諱了。就像我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抓住那個吸毒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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